在有着星王级力量叠加下的释恶邪龙波,已经有着定住空间的力量,使得冷王不能够通过空间的力量逃走,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站在半空中任由释恶邪龙波轰击了。
“你居然是星王级别的实力!”
“而且,你居然还拥有着天阶武技!有意思!”
在面对面的感受到秦烈发出的天阶武技,释恶邪龙波的恐怖力量之后,半空中的冷老嘴角勾起一抹炙热的神色,口中说不出是什么感情地说道。
“要是我可以得到这一个天阶武技就好了!”
“地阶上品武技《水晶冰盾》!凝!”
冷王的口中呐呐地说道,他的右手一挥,一块带着不染一丝凡尘气息的水晶冰盾,就悬浮在他的面前,似乎要帮助他抵挡那一道恐怖的天阶武技《释恶邪龙波》一般!
秦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以人身施展出魔技,让冷王不知道他施展的是什么武技,到时候,魔技的恐怖腐蚀效果一发动,那么,绝对足以使得冷王吃亏的!
半空中,那一道黑色的邪龙波带着一阵阵恐怖的魔气,张开的龙口猛地嘶吼一声,带着一阵恐怖的星力波动,那黑色龙头之中一对黑色的龙角,闪烁着死亡的光芒,一下子朝着冷王发出的水晶冰盾撞去了。
噼里啪啦!
那一对足以相当于星兵的龙角,狠狠的撞在水晶冰盾上面,立刻,一道细小的裂缝就在那洁白无瑕的镜面之中产生了。
“咔嚓……”
一声轻微的破碎声不断地在冷王和秦烈的耳边响了起來。
天阶下品武技《释恶邪龙波》跟地阶上品武技《水晶冰盾》相比,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毕竟,天阶武技那可是接触了星辰大陆本源存在的武技,岂是普通的武技可以比拟的。
“好啊!”
“不愧是天阶的武技,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你一个小小的星尊级别武者施展出來,那天阶武技在你的手中发出的威力,居然不亚于星王强者的一击,而且,还拥有着锁定空间的力量,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将这一道恐怖的天阶武技移开,然后,将天阶武技送给我,这样子,我倒是可以让你有命活着走出去!”
“否则的话,我相信,这一处空地上就是你的墓地了!”
面对着那一道恐怖的天阶下品武技《释恶邪龙波》,冷王居然拐着弯的跟着秦烈示弱了,可想而知,到底是天阶武技对于星王级别武者的震撼有多强大!
“果然!他并沒有察觉到我刚刚施展的才來的功力,已经是星王级别的实力!”
“只是,你让我移开我的保命招式,这样子的傻事情,我又怎么可能做到呢?”
“现在的我有着跟你平等交谈的地位,那可是靠着天阶下品武技《释恶邪龙波》的威力,要是我移开这一招武技的话,恐怕,我到时候就不是平等的地位,反而是阶下囚的地位了!”
秦烈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他此刻的脑袋十分的清明,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在提供他思索一般,一下子,他的脑海中就有着无数的想法闪现着。
这一切,其实是因为秦烈此刻的境界,无限于接近星王的境界!使得他脑海中的精神力开始产生了变化,因此,他才会变得精力十足的。
按理來说,星尊八级的秦烈,根本就不可能在实力上无限接近于星王的境界的,可是,不要忘记了,此刻,秦烈身上的状态是位于魔人的状态之中。
在魔人的境界之中,其实,星尊八级和星尊九级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差距!
轰隆隆!
脑海中一阵阵的清流不断地滋润着秦烈,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状态已经达到了这辈子的巅峰了,要是他有着拼命的勇气,那么,就算是一个星王九级的恐怖强者,他也未尝不可一战的!
这个可不是什么有勇无谋,而是武者的智慧与强大实力的结合!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着谈判的可能性吗?”忽然,秦烈抬起头來,看着面前正在被邪龙攻击着的冷王,他的口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在说道。
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了!你杀了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在我的眼前活着离开呢!
要不是为了得到你身上的天阶武技,我有怎么可能会待在这里,跟着你废话呢?
冷王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阶上品武技《水晶冰盾》,那一个冰盾上面满是一道道的裂缝之后,他的双眼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担忧之色,口中却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以!”
“只要我将你身上的天阶武技得到手,你就什么用处也沒有了!”冷王暗中的补偿了一句话。
虽然,秦烈并不知道冷王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但是,他心中的危险感觉并沒有退去,也就是说,眼前的冷王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恰恰好的,他还在继续的思考着如何对付自己。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还小,战斗经验和人情世故太少了,否则的话,我还可以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想法。”秦烈的心中暗暗地说道,他右手之中握紧着戮星剑,随时随地都在戒备着周围的情况。
戮星剑握在了秦烈的手中,在感受到了秦烈心中的杀意之后,它那锋利的剑锋不断地微微颤抖着,一旦想到,有着一个星王级别的星辰武者要被自己饮用鲜血,戮星剑就感觉到十分的激动。
而且,戮星剑本來就是凶厉的兵器,在秦烈身上魔气的感染下,一道道的血红色光芒就在戮星剑之中产生着,加固着戮星剑的锋利和坚固。
“这个……”
“好吧,我的选择是……”
在秦烈将周围的岩石怪蛇都杀死之后,他扇着背后的金翅大鹏鸟的翅膀,悬浮在半空中,良久的,从他的口中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无奈喊声。
听着秦烈口中那似乎是认输的话语,冷王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之色,他朝着秦烈的方向靠近了一点点,心中的戒备之意有所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