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信开始了荣光的划水了。
谁让主演太优秀,工作人员太努力,鲜于信一点指导的机会都没有,好像鲜于信的剧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剧本一样。
这搞的鲜于信也被迫卷起来了,一有空闲就反复观看已经拍摄的胶卷,虚空脑补各种效果。然后拿着原始剧本不断的修改,某些剧情甚至改来改去发现还是一开始的好。
即便是鲜于信有着爱护书籍的良好习惯,也架不住这剧本只是a4纸打印装订的,很快就翻烂了。
金长均好像知道鲜于信这段时间很烦躁,因为演员太优秀,而鲜于信很要强,起码做一件事就要把它做到最好。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鲜于信麾下第一大狗腿,虽然鲜于信一再说不搞封建那一套,但是老一辈半岛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封建残留,这种影响至今还存在。
起码金长均就很有为主子分忧的自觉。
于是乎,他便开车回了一趟首尔,反正鲜于信因为拍摄的事情,眼里已经没了其他东西了。
………………
这个名叫莫东的男人驱车停在了一栋废弃建筑前,从后座下来的社团老大对莫东说:
“在这里等我。”
莫东应答了一声。
“2号摄像机开始工作,不需要多余的动作。”
随着摄像头中速略过这栋残破的建筑,然后停留在莫东脸上,莫东苦巴巴的皱着眉头。
后期剪辑就能通过太阳光线的变化反映出时间的变化来。
这个时候莫东已经等待了好一会了,见老大还不出来,他犹豫再三,就准备走进这座残破建筑了。
“咔。演员休息,所有人进入室内,准备下一场。”
鲜于信今天带着鸭舌帽子,一件看不出来但是价格确实超级贵的polo衫,外面穿着件很多口袋的背心。
他在众人转移设备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的本子,这个本子上前半部分记录着提前写好的拍摄计划和详案,后半部分全部都是手绘分镜。
得益于鲜于信爱好的芜杂,就连这份分镜稿都十分精细。
这些东西只有每天一早的例会中,鲜于信才会给几个重要人员看,平时他都要求大家一起想,既然大家工作热情这么高,鲜于信当然不会放过团结的机会。
“鲜于少爷。”
鲜于信听到熟悉但片场没人这么喊的称呼,忽然抬起来头,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漂亮身影。
鲜于信很是诧异,金喜善怎么在这,就算带了墨镜他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虽然说天气很好,但还没有热起来,怎么穿的这么凉快?一身吊带连衣裙,还有小高跟。
他环顾四周,一眼就看见了准备开溜的金长均。
“金长均xi?别装了,喊的就是你,给我过来!”
鲜于信连声喊着。
金长均本来想偷偷的把人送到,然后偷偷的溜走,没想到被发现了,还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他只好灰溜溜的走过来,自诩功臣的他毫不忌讳的大刀阔马的坐在了鲜于信旁边的小凳子上。
鲜于信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好端端的一个社会精英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虽然能力没变,但是这个做事派头,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金长均,居然搞他这个阶级那一套?
只不过看到金长均头上的汗,鲜于信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你干的漂亮吧。
他自己这段时间确实魔怔了,半路出家面临优秀的演员和班底,并不能摆烂摸鱼,反而出于一种自尊,更想做好,更想做的更好。
起码到现在,剧组里面没有一个人质疑鲜于信的专业水平,谁能想到,鲜于信不久前还只是个脑子一抽就决定拍电影的纯新手呢。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把外套留下。”
金长均脱下西装外套,连忙走了。
“你坐吧。把这个披上。”
鲜于信对满脸纠结表情的金喜善说到。
金喜善接过外套,看了看四周,也没找到一张高一点的椅子。
因为她穿着裙子嘛,小凳子毕竟不大方便。
鲜于信也看出来这个问题了,一招手,示意柳尚民再拿一张折叠躺椅过来。
顺便一提,鲜于信在剧组的宝座是一把折叠躺椅,质量很好,实用性很高,他买了好几张备用。
他刚刚低头看剧本的时候,就是把躺椅放下去一点躺着看的,只能说别的椅子都是妖艳贱货。
等金喜善坐好,鲜于信问到:“你不是说接下来你很忙,不想见我的吗?”
金喜善虽然和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没羞没臊的日夜,但是依然有种不情不愿的感觉,虽然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自觉的非常情缘了。
对于这一点,鲜于信表示没关系,你平时稍微小作精一点,我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并不放在心上,反正金喜善的熟练度是越来越高了,他只是馋身子而已。
“确实很忙啊。”
金喜善有点小怨气的说着:
“只是金长均xi今天一早很着急的找到我,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结果让我穿成这样来见你,原来是你的小兄弟出事了啊。”
鲜于信笑了笑,没在意金长均为啥这么离谱会去接金喜善过来。
金喜善一下子脸上就有些红晕了,但是不愧是目前和鲜于信保持关系最久的女人,虽然脸红,但是却轻轻的贴近鲜于信。
这下轮到鲜于信火气上涌了,事实证明,在这方面,熟了的女生绝对要比男的更厉害。
鲜于信身经百战,小小妖精竟敢班门弄斧,右手习惯的抚摸着金喜善乌黑的头发:
“行,来都来了,要不然陪我工作一会呗,你肯定带了衣服?先去换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