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五指！”
老头已经无法用言语去说明这种痛。就像每根骨髓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肌肉都在大声哭喊，他非常想晕厥过去，但明显李沐一并不会让他如愿。
李沐一还是那幅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再说无关紧要的东西，刚才那种感觉我可以让你回味到死。”
老头已经彻底胆寒，他曾经以为效忠的那位已是恐怖之极，可李沐一刷新了他的认知，如果把那位称作痛苦导师的话，李沐一就是痛苦之王。
他的意志已被击溃，这个老头甚至不敢表现出一丁点凶恶的表情。
老头尽量摆出卑微的表情，说道：“白骨将军让我们收集灵体，金小姐是牛琴让我抓的。”
李沐一笑意更浓了，说道：“非常好，我喜欢能够沟通的人，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死的痛快点。”
又继续说道：“牛琴和马萧的目的是什么。”
老头赶紧说道：“他们是想弄到金家的钱。”
李沐一冷声道：“然后呢？”
老头说道：“然后利用这笔钱招募大量的超凡者，白骨将军还需要超凡者的灵体。”
李沐一得到关键信息，眼前一亮，脑中不断思索着。
又继续问道：“那个白骨将军要那么多灵体干嘛。”
老头说道：“这个我不清楚。”
怕李沐一再继续打响指，老头又赶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外围成员，我的任务是全力配合牛琴和马萧完成任务，其他的信息我没有资格了解。”
李沐一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于是又问道：“你们还有其他什么人，职业，能力一一告诉我。”
老头开始说组织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连他八辈祖宗的事都想倒出来了。
“我们虽然是同一个组织的，但很多人的能力我不是很清楚，我只能说我知道的。”
李沐一点点头。
“牛琴的能力是制作僵尸，还有使用牛头灵体来勾走别人的灵魂。能够自身僵尸化，指甲能变得有毒。”
“马萧的能力是召唤讨债鬼向对方讨债，讨债七次没有讨债成功的话，讨债鬼会化作讨命鬼攻击敌人。他好像还有强化身体的能力，但我没见过。”
“孟婆的能力是操控黄河五鬼，五鬼对应金木水火土五个属性，她可以通过操控不同属性的鬼获得不同的能力。还可以制作忘魂汤，喝了忘魂汤的人会失去意识，任由她摆布。”
“还有我们外围的人员，我的能力是行尸，可以强化力量硬化皮肤，还有两个，一个叫飞尸，他的能力是有强大的弹跳力和攀爬能力。一个叫腐尸，他可以将身上的脓疱当做强酸脓疱炸弹使用。”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李沐一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老头说道：“有的，但我们的任务不同，也不属于一个队伍，所以将军手底下还有多少人我不知道。”
李沐一继续问道：“你们的那个白骨将军在哪里？长什么样子？能力是什么？”
说道白骨将军，老头明显有些畏惧，但眼前这位更可怕，于是说道：“将军的位置只有勾魂使者才知道，就是牛琴马萧这种级别，我们这种外围是没资格知道的。”
“白骨将军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巨型骷髅的形象，有二十米左右高，应该是他的能力，其他能力就不知道了，我们外围成员都没见过将军出手。”
“二十米？”李沐一心想这是什么怪物？真的有这种职业能力吗？
他知道这个老头说的都是真话，可这个白骨将军的能力太过夸张，从来没听过这种能力。
而且他要那么多灵体干嘛？四年前马萧参与的大晕厥事件和这个有关联吗？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丝可能。
这个白骨将军正在进行晋升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