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8要塞大监狱的最深处。·
“演习?强纳森那家伙在搞什么鬼!”
说话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子,又长又厚的金黄色刘海遮盖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鼻尖及以下的部分,让人看不出他的具体长相。
一身干净利索的高档西装漆黑如墨,外面还披着一件靓白的海军大氅,黑白分明的很是扎眼。
只不过,这位青年男子那略显单薄的身材与气势却不足以撑起这件拉风到爆的衣服,海军军官那最具标志性的经典制服穿在他身上,却是给人一种小孩子偷穿父母衣服的违和感。
“还有,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这个金发男子思索了一会儿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电话虫。
“喂,给我调查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弗雷德少将!”
挂掉电话虫,弗雷德再度看向牢房里的那个被海楼石手铐锁的严严实实的家伙。
手上的金钩与那道横跨整张脸的蜈蚣状疤痕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原本那件华丽的大衣却换成了一件黑白条纹的破烂囚服,他那总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大背头更是凌乱的跟个鸡窝一样。
毫无疑问,这个靠着石壁坐在地上的男人就是原王下七武海-沙·克洛克达尔。
单看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此时的沙鳄鱼哪里还有当初在阿拉巴斯坦受万民敬仰时的意气风发?
“嘻嘻嘻……”将电话虫收起来,弗雷德少将发出了·
“怎么?你刚才听到外面的骚动,该不会是以为你曾经的同伴前来救你了吧?嘻嘻嘻……真是可笑,我还以为你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了呢,克洛克达尔。”
“不,我从未认为我那些部下会来救我。”
抬头冷冷的瞥了一眼外面那个烦人的年轻海军,沙鳄鱼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从头到尾,我所信任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啪啪啪……
黑鸦少将听罢用力的鼓起掌来,动作浮夸无比,响亮的掌声在这间昏暗的石室中不断回荡着。
“说的好!说的好啊!你有这份觉悟我很欣慰,真的很欣慰!”
停止鼓掌,弗雷德靠近牢房的栅栏,蹲下身子与沙鳄鱼处于同一高度:“那既然如此,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己现在的处境才对啊。”
“你现在是海军的阶下囚,是一只拔光了牙齿而且还被五花大绑即将送入厨房的鳄鱼!我们想将你红烧你就红烧,想将你油炸你就油炸,顺便一提,我个人更倾向于煲汤,嘻嘻嘻……”
这个年轻的金发少将无视了克洛克达尔那愈发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继续道:“所以,为了你今后的日子能好过点……”
咣!!!弗雷德猛地伸出双手握住了监狱栏杆,并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的悄声道:
“……你是不是应该将的所在地告诉我了?”
石室内的灯火十分微弱,这两个被监牢分隔开来的人脸上也被映照着的忽明忽暗的,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表情。·
“哦?你这家伙还是没有放弃吗?”
克洛达尔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这个黑鸦少将最近几乎每天都要亲自来这试探他的口风,也不知道这货为何如此的确信沙鳄鱼已经知晓了那件古代兵器的具体下落。
“我已经说过了,我并不知道什么冥王,而且就算我知道了,你以为我会乖乖的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