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老者身躯微微一震,缓缓回头。
“小子,你……”
那些声音在这一刻,仿佛无比悦耳。
随着礼毕,道程缓缓站起身子,灿笑着:
“嘿嘿,前辈,您别急着走啊,我又没说不拜师。”
听闻,玄杨揪着红衣的耳朵,吹胡子瞪眼道:“嘿!臭小子,你敢算计起我来了是吧,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
“疼疼疼!师傅放手啊,饶了弟子吧,弟子再也不敢了!”
听着这一声师傅,玄杨的心仿佛颤了一下,心中的不满也顿时消散,他何尝不是第一次为人师。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一刻,一种莫名的情愫充斥着玄杨整个脑海。
“好徒儿。”玄杨轻轻一笑。
叶道程见“危险”已经解除,贱贱一笑:
“嘿嘿,师尊,我好歹也是您大弟子,您有没有什么礼物送给弟子啊。”
听闻,玄杨那张老脸顿时黑了下来。
“原来如此,你拜师原来是贪图为师的财宝啊,我还能信你吗,指不定哪天你连着我也给捅了。”
“哪能啊,师尊你这话就不对了,弟子可是真心实意拜您为师啊,绝无二心!”
“哼。”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偏殿,在阳光的照耀之下,伴着两人斗嘴声,也算是其乐融融之景吧。
……
北屋门前石桌之上,两道身影面对而坐。
那两人赫然是叶道程与墨天元。
“叶兄,你老实与我说,当时水南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
叶道程听闻,已经把茶杯端到嘴边的手微微一顿。
“怎么回事?”他眉头微蹩道。
这件事应该过去很久了,至少他看来是这样,可为何墨天元会突然提及此事?
“这几天我看见吴骏在墨家附近鬼鬼祟祟的,就去查了一下,发现派出去的的墨家子弟全部牺牲……”
墨天元摇了摇头,继续道。
“而且我也不是傻子,当时在水南山被围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或多或少是有阴谋在里边的,叶兄莫要隐瞒,当时你究竟做了什么?”
他盯着叶道程,面无表情。
“还请叶兄把你当时的计划全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