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这可是百年老枣树了,很名贵的。”
“名贵个屁,就是辽北老寒枣。”
“那可不是,辽北老寒枣长成这样子?你开什么玩笑。”
“这是变异了,人会,树也会,水也会。”
反正李预是能白话,我说不过他。
挖,一米多深,挖出来的了骨头,我吓了一跳,这不可能。
“你的一只手还挺好使的?”
我上去给了李预一脚,爷爷的,不挖让我一个残废挖。
那骨头我看了半天,是羊骨头,看年前已经很久远了,也许是父亲养过羊,吃过羊后把骨头埋在这儿了,或者是羊死了,埋在这儿了,我只能是这么分析。
“是羊骨头,你见过吃肉不吃草的羊吗?”
我想削死李预,你唬我也不能这么唬我。
“你的事就在这羊的身上,也有一个办法,找到这只羊。”
“它已经死了。”
“这只羊的后代。”
我这回真想把李预埋到这个坑里了。
“回屋,给我炒两个菜,我再接着跟你说,给这么点钱,让我干了这么多事。”
他还不高兴了。
小珂躲出去了,去了媚媚那儿,让人送来的菜和酒。
喝酒的时候,李预问。
“你家有照片吗?”
“当然有。”
我把照片拿出来,李预一张一张的看,最后拿出来一张,他看着,竟然还拿出来放大镜看。
“你干什么?”
那他不说话,那是一张我父亲和六只羊照的,这些羊是野生的羊,属于辽北羊的那种。
这是一张在大山里的照片,只有在大山里,才能看到这种辽北羊,很温驯的一种,就因为温驯,现在几乎是看不到了,被猎杀得差不多了。
“你看这只羊,脑门上有黑的一个点,个头也比其它的五只羊大很多,这不是辽北羊,混在里面。”
我看出来了,是有一些不同。
“你用放大镜看你父亲的眼睛。”
我不知道,能看出来什么,拿着放大镜看,我惊呆了,在我父亲的眼睛里,左眼睛里有一只羊,那羊是黑白的。
“看清楚外形,还有特征,你需要找的就是这只羊。”
我放下放大镜,这不是扯淡吗?上哪儿去找一只羊?
“这张照片是在天边照的,去那儿找。”
天边,是一座大山,从这儿进山,要走上四个小时。
“找到这只羊又能怎么样呢?”
“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最好在天冷之前找到,不然我也没办法了,你就得去典狱避灾了。”
李预走了,我看着这张照片,这应该是父亲十年前照的了,找一只十年前的羊,这可能吗?如果是石头羊,站在那儿不动,还有可能。
我觉得这个根本就是实行不通的事情,但是,不想去典狱,只有找羊。
典狱确实是让我害怕了,更何况,典狱的下面那是什么?水族人的墓**,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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