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说。
“贾典狱长的死,很奇怪的,死在了办公室,没有任何的伤,或者疾病,就伏在办公桌子上死了,不过,我一直有一件事,就在我的心里,不管什么时候,我也忘记不了,想想,每时每刻,我都会感觉到害怕,觉得贾典狱长的死,跟那儿有关系。”
“你这是报恩?”
“对,当年不是他收留了我,恐怕也没有现在的今天,他收留我的时候,我在一个角缩着,应该像一只小猫,或者是小狗一样,当时我病了,很重,他给我看病,把我救活了,所以……”
如果陈山这么说,我觉得这小子到是仁义之人,似乎我还可以接受一些他所说的事情。
“那地方是什么地方?”
“在典狱里,一个房间里。”
“那是什么?”
“一个半米的直径的井,无底的井,那里不时的会有声音传出来,谁也不知道他有多深……”
我对于井,也是害怕的,梦里梦到井,我都是激灵一下醒过来。
“还有谁知道?”
“我和贾山典狱长,就是我干爹,没有其它的人知道。”
“你认为,贾山,就是你干爹的死跟哪儿有关系?”
“对。”
我想着,还真不知道在典狱里有这么一个深的井,或者说不是井,井都有底儿的,可是陈山说,那是无底有一个地方。
“是这样,那一会儿我们过去看看。”
那个叫铭纹的人,一直就坐在一边,不说话,只是听着,陈山不可能没有缘故的就把他叫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吃过饭后,我们就回了典狱,陈山走到那间房间前。
那是最早的办公楼,和这个楼连接着,但是那边都的门基本上是长年关着的,成了仓库。
就是那间房间,门锁着,陈山找东西撬开锁头,进去,一个很正常办公室,老式的桌椅,还有柜子,最里面还安了一张床。
“就在这儿。”
陈山指着办公桌子下面的一块板子。
这是一楼,辽北的冬季会很长,一楼会很凉,一般都会弄一个板子隔凉,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山把板子掀开,一股凉风就冲上来,我后退了一步。
“典狱长,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办公桌子移开,我站在边上看,看不到底,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这么深的一个地方,干什么的呢?
“先盖上,这件事,暂时不要跟其它的人说,我想想办法。”
陈山带着那个铭纹的人走了,这个叫铭纹的人一直不说话,我也是一直在琢磨着,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陈山能把这个人带过来,看这个井,恐怕不只是朋友的关系了。
我回到办公室,琢磨着这件事,真是挺奇怪的。
贾山如果死于这个井,那么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进了牢房贾山的办公室。
阴气四起的,我坐到椅子上,那鬼大半夜阴气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