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忧还没有回答,边上的秦罗便给出了答案。看到网
“昨日进府的还有一位,你可莫忘了,四书当初出府是去做什么了。”
北陵澜一下子便悟了,当下就觉得有几分的好笑,“你这女子倒也奇怪。”
“再奇怪了也不比得你奇怪,哪个姑娘家会拖着陌生女子跑的。”言无忧冷淡的说着,她的目光从北陵澜的脸色落到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北陵澜的视线跟着落在言无忧的手上,她抓着言无忧的手抬了起来,嘴角勾了下,笑得自然,言无忧原以为她知晓自己身份便会放开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人有些厚颜无耻,不但不放开她的手,反而抓得更加紧了些。
北陵澜微微用力,言无忧被她的手一带,便撞进了她的怀里,北陵澜低下头,在言无忧的耳边吐出两个字来,那慢悠悠的语调让言无忧有几分的气氛,“不放。”
“你有病么?!”言无忧的脾气并不怎么好,当下便炸了起来,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仿佛要将北陵澜戳出几个洞来。
她的这般模样让北陵澜大笑出声,她弯着身,单手捂着腹部笑得有些夸张,“你怎么这么不禁逗?”
北陵澜夸张的模样让言无忧又瞪了她一眼,刚想制止她,言无忧便听到了那道声音,格外的清脆动听,让她恨不得将其从脑子里拖出来恶打一顿。
言无忧,“……”她哪里玛丽苏了?
言无忧,“……”
走过石桥后是一处幽静的小径,两旁的草丛布满了白雪,就连那道路上也被白雪所覆盖。
这条路的尽头是一个圆形的拱门,在那后面便是此次的目的地。
远远的便见两名侍女守在拱门边迎着客人,说是在迎接客人,可是一路上言无忧却没有看到有什么人,除了她们三个。
“时默今日可过来了?”
北陵澜问着右侧的粉衣侍女,侍女向她行着礼,并道:“奴婢今日不曾见过二小姐。”
得到答案,北陵澜扭头看向身边的秦罗,冲她无奈的笑了下,“看来今日又是你我三人。”
秦罗往着里面走去,忆起往事不经摇了下头,口中满是遗憾:“时默与时沉不对付本就是常事,先前还能为了四书维持面上的平和,可是自打三年前时默得病后,这表面上的平和早已被打破。”
“自古红颜祸水。”北陵澜笑着给出这句评价,而后她扭头看着一直跟在身边的言无忧,颇为严肃的警告着:“你可莫要成为那祸水。”
言无忧愣了下,“你是在说四书是祸水?”
她原以为这庄子的人大多都对四书有所好感,毕竟那样子温柔的一个人,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本来还认为这个北陵澜也喜欢四书,可是现在看来情况却不如她所想的那样,四书并不是什么万人迷。
北陵澜唇边的笑意一下子便敛了去,话语依旧那么轻佻,可是却有什么感觉不一样了,“只是玩笑话罢了。”
远处的水榭上站着一人,她静静的看着柱子,眺望着远方,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团火。
待到走近了些才看清她的容貌。
美的惊人,哪怕身上穿着这大红的衣袍也难以压下她的容色。
时沉转过身,看着来到她面前的人,刚想开口说话时,目光却不经意的扫过跟在北陵澜身边的言无忧,原本要说的话突然就改了口,“阿澜新看上的婢子?”
听见这话北陵澜便笑起来了,笑得放肆,言无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是对着自己笑的,“你长的到底有多像婢子?”
言无忧,“……”什么鬼。
言无忧,“……”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出来,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刷什么存在感?
“她是四书带回来的那位姑娘,阿澜在路上遇见了,便带了过来。”秦罗倒是没有北陵澜那么跳脱,而是认真的告知时沉言无忧的身份。
“便是她?”时沉眸子里闪过一抹郁色,被她盯着,言无忧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各种的不适。
那个目光,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冻起来。
是因为她是四书带回来的缘故吗?看来四书对于这个大小姐还挺重要的,所以攻略大小姐的话,是要取代四书吗?
言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