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爷霸道的抿着唇,自然不会把自己此刻这略丢人的小心理告诉骆姗了。
“切,少唬我,我可是多么冰雪聪明啊,你的一颦一笑,老子就知道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即使你丫没表情,我也能通过那没表情的脸判断到蛛丝马迹!说吧,你丫想什么呢?!”
“乖,我去洗个手,帮你上药。”
滕锦浩翻身坐了起来,径直走到了浴室去洗手。
为了他家小丫头的身体健康,给她上药前还是要把手洗干净,这种体贴周到,已经不是寻常男人能够做到的了。
然后……刚刚还说不害羞的骆姗,这个时候竟然怂了。
刚刚还大刀阔斧的说你帮我上药,我帮你上药,老夫老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骆姗,此刻已经颤抖着身体爬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结结实实的裹严实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因为她帮锦爷上药的位置,和锦爷帮她上药的位置太不相同了。
一个脚踝,一个那啥啥,尴尬程度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身体酥了,骨头软了,骆姗只要想到滕锦浩的手指在她那个地方抹药便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对,是节操,节操碎裂了。
只不过锦爷的行事作风如此之雷厉风行,压根没有给骆姗留下过于长久的自我尴尬时间,看到那高挺的身躯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骆姗下意识的将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只留了可怜巴巴的一双眼睛。
尼玛,还真是,害臊死她了。一向自诩女流氓的骆姗,或许段位还是不够啊。明明昨晚还能打着胆子勾搭滕锦浩,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昨天的尿性了。
这个时候她要不要装睡啊?不行,她还等着八点钟查录取院校呢,还有四十分钟就到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