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骆姗在仁爱医院的病例滕锦浩更加查不到蛛丝马迹……那毕竟是自家地盘,骆院长全部处理得很好。
两年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了。
事实再次证明,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都能活得下去,就像她,就像滕锦浩。
这两年她过得很好,滕锦浩……似乎也过得很好。
至少从新闻上看,滕锦浩在z市建立的那个商业帝国很成功,貌似在她离开的这两年,那个男人的工作能力更强了,赚的钱,更多了。
虽然韩斌一向不同意骆姗坐‘红眼飞机’,可为了节省往返的时间,骆姗还是坐夜间飞机低调的回了国。
到了国外,骆姗便习惯了戴墨镜。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中了魔,她总是觉得人来人往之中,那望着她的眼神都是同情和怜悯。骆姗从不喜欢被人同情也不喜欢被人怜悯,所以她便习惯了戴墨镜,这样就能忽略周遭所有人的目光了,眼不见为净。
因为骆姗没有带行李,自然也就省去了托运和等行李的麻烦。
出了机场,呼吸到了那熟悉的空气,骆姗的心情却远远没有这么轻松,毕竟,她也不是回来旅游的,算不上荣归故里,一个要回来打离婚官司的人,自然在机场得不到半分慰藉。所有人都是急匆匆的,骆姗自然也步履匆匆。
回了a市,至少要和自家父亲吃顿饭,她能够在澳大利亚过上平顺的生活全靠骆院长力能扛鼎的帮助,然而骆姗这还没有走几步路,便爽快的发现……她的钱包被人偷走了。
也怪她自己,在国外生活了两年,警惕性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最重要的是,她压根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丢了钱包,明明一路出关走来,都是她一个人独行的啊,钱包在哪里被人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