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如画的眉眼中尽是不屑和愤怒,就这样,骆姗冷冷的抄起桌子上的纸团成球,砸在了孟留期的怀里。
“你******给我闭嘴!像你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人有什么资格批评我!呵……你从没有发自内心的爱过一个人吧?所以你现在能够那么轻松的评判我的一切,可怜人。”
骆姗的态度分外不和善且恶劣。
将桌子上的废纸扔在孟留期怀里好像还不够解气似的,长腿一瞪又将自己坐过的那把椅子踹翻。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在这密不透风的环境中,那响声格外的震耳欲聋。
“看起来你调查了我很多?但像我的脾气或是秉性那种东西你一定没有调查出来吧?实话告诉你,孟留期,我脾气可是差得很。你最好不要用对付那些劳改犯的方法来激将我,没用!”
骆姗的怒发冲冠和孟留期的淡定自如仿佛在短短几秒钟内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见到骆姗气成这样,孟留期眉心一簇,也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