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在想,尹秀安那个女人真是一个白眼狼,你费了这么大劲救她出来,她还在爸妈面前说这么多有的没的败坏骆姗……对不对?”
滕井尧一边说一边潇洒的接过滕锦浩递过来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和滕锦浩一同望着别墅门口的花花草草,各种珍稀的名贵植物。
“看看咱家门口这些花,繁荣又金贵,颗颗都是精品,可那不过都是徒有其表的玩意罢了,是一堆有钱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品味而硬拗出来的摆设,有钱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花钱给自己找罪受,维持逼格,实际上呢,谁受罪谁知道。爸妈为了这些长南方的花花草草能够适应咱们这边的天气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隔三差五就会派人从南方运新的花来换掉那些破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金钱拼凑出了一个看起来欣欣向荣的伊甸园,实际上呢,不过都是枯槁。这些花儿和咱们滕家多像……”
滕井尧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为什么看着这些每天都能看到的东西想到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了,那些看起来繁荣又优越的东西,其实不过都是虚有其表过眼云烟,一眨眼的功夫,或许一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该稍纵即逝了。可偏偏有这么多的人想要追求者转瞬即逝,又引以为傲,而这些花花草草又和他们滕家多么的相似,看上去繁荣昌盛,实际上这些让人一团乱麻的事情都是铺天盖地。
滕三爷心中的小矫情,滕锦浩却完全不能感同身受,他只是长叹一口气,幽幽道。
“尚婉失踪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花?我以为你会急得上蹿下跳。”
滕井尧深吸了一口烟,长长的舒了口气,只是叹道。
“急得上蹿下跳那是她刚刚失踪的那几天,到了今天,已经不会上蹿下跳了。只是开始费解,一个法治社会,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失踪就失踪了呢?这让人觉得非常不可理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