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爸妈还有尹秀安或许不会同意骆姗来为滕高云做手术了,如果骆姗继续留在大使馆,肯定会有危险!”
“滕锦浩……我不否认你的逻辑,但并不赞同你辨别事情发展规律的看法。【】”
孟留期的声音格外的冷,那双狭长的凤眸中闪过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光。这句听起来拗口的话,言外之意很简单,就是在对滕锦浩说,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女人,但是这并不应该成为蒙蔽了你双眸筹码。
从孟留期的角度来看,碰上了骆姗的事儿,滕锦浩就会变得格外的瞎,虽然他的智商依旧不低,但是他的敏感程度分明比以往多了好多倍,或许原本简单的问题,都会被这个家伙想的格外的复杂。就连一加一等于二都会被这个家伙演变出无数个算法来。
“滕锦浩,你想太多了。无论滕家需不需要骆姗给滕高云做手术,西蒙都不会杀了骆姗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理由?”
滕锦浩冷冷的反问,声音却要比任何时候都要寒凉异常。所有与骆姗有关的事情,他不能不镇定,也不能不理智,他受不了任何一点无关痛痒的推论,他必须,也只能谨慎,再谨慎。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放上赌桌的筹码,骆姗就是他那不能放上赌桌的筹码。尤其是在听了孟留期这爆破性质极重的计划之后,滕锦浩更加怯懦,不敢拿骆姗冒任何的险。
“给我个理由!”
“你要是非说理由的话,那我还是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理由的,我只能说你太敏感了,高估了西蒙的尿性。虽然我不知道西蒙和滕高云的病情相同,也不知道他需要骆姗做手术的事情,但有一点你不要忘记,无论如何,西蒙还是需要骆姗的,否则他也不会纵容骆姗对付骆琦。”
孟留期的话说得很中肯,然而这些言语对于滕锦浩来说并没有任何用,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无论如何,尤其是对骆姗生命有威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