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洛王的母亲?”池凌儿语带惊讶地问道。
上官燕茹满脸和蔼:“这还能有假?”
“据我所知,您不是……”
“不是早就死了,对不对?”上官燕茹直接了当地将话接了过来。
池凌儿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上官燕茹续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这是个很大的阴谋。当年我被下毒昏迷,对方伪造假死之状,之后更被偷梁换柱长禁于此。”
“您所指的‘对方’是谁?”池凌儿心想,这人定然就是皇甫擎天最大的敌人。
上官燕茹语气稍有些不屑:“还能有谁?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池凌儿第一个就猜:“皇帝?”
“有他一份儿,不过当年他尚是轻狂少年,筹谋不出那样大的阴谋。”说起往事,上官燕茹表现得很平静,并无因为这些年来的遭遇而变得狂躁或者激动。
池凌儿却有些耐不住性子:“那究竟是谁?”
“你很在意?”上官燕茹反而对池凌儿的反应更加在意。顿了顿,没等到池凌儿的答复,又兀自说道:“如果你站在擎儿这头,那可就是与天抗争,你就不怕?”
“我哪头都不站,我只想解决我的个人恩怨。”池凌儿不以为然地道。
上官燕茹闻言,笑得开怀:“果然是个有趣儿的丫头,擎天待你不错吧?”
“这儿可不是个适合聊天儿的地儿,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池凌儿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