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擎天淡笑道:“皇兄要对付的人是我,只要我不在别院,他的目光也就不在这里。”
“皇兄?事到如今,你还当他是兄长?”池凌儿嘟囔着嘴,对皇甫擎天习惯性地唤出的称呼十分不乐意。
皇甫擎天暖声道:“不过一个称谓罢了,凌儿何时这般计较了?”
“对旁人不计较倒也没什么,可恶那皇帝处处针对你,找洛王府的茬儿。为了对付你,他更是不惜勾结外敌,连西琴的人也用上了。这般不折手段,你还顾及什么手足之情?更何况,他根本就与你半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压根儿就不是先皇的儿子。”池凌儿噼里啪啦地一通怨愤之语,可见是对皇帝厌恶至极。
“不说他了,我们好容易见面,可别因为外人坏了兴致。”皇甫擎天搂着池凌儿,缓步月下。
冰池的月光,显得格外的明亮皎洁,将他们相携而行的身影照得很长。
“你以为自己不在别院,皇帝就能放过院子里的人?说到底,照你的性子,皇帝随便从院子里抓个人要挟,都能对你构成威胁。”池凌儿担心地道。
闻言,皇甫擎天稍显意外地侧过头,望向池凌儿。
池凌儿又道:“你这人典型的面冷心热,别人都当你冷酷无情,外面传得跟魔鬼似的。可只要熟悉你的人便知道,你很重情。其实,站在你的角度,倒是无情来得好些。”
难怪,他往常要将一副冰冷无情的面相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