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听了也连连点头:“如果这样的话,那晾晒麦子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问题也不算太大就是了,都是小事。
旁边有同样脱粒的几个男人,看到柳氏在一旁坐着,有那打光棍的就被几个人推搡调笑着让人去帮忙。
那光棍虽然很光棍,为人确实很“自命清高”,高贵的很,于是当即反驳几个男人。
“开什么玩笑,我二流子这辈子就算没有女人,也不会要一个寡妇。”
二流子说的很大声,生怕别人小希跟柳氏听不见一样。
柳氏被几个大男人盯得生出一阵无名怒火,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憋了一股郁气,拿起旁边的篮子和鞭子,去抽打了黄牛一鞭子,赶牛脱粒。
小希听了站起来,提着小破裙子跑到两个麦场分界线旁边,掐着小腰,奶凶奶凶的对男人道:“你放心,就你这长的跟马蹄子踩的似的,还入不了我娘的法眼,别异想天开了。”
长的跟马蹄子踩的似的还是当初柳氏骂张洋子的词,她一下就学会了。
男人是张村出了名的二流子,名字早就被“二流子”这个绰号给代替,每天无所事事,偷鸡摸狗不说,还最喜欢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一天天的,不是嘲弄这个,就是讥讽那个,再加上他辈分较大,很多人碍于辈分不敢反驳,实际上整个村里就他干的事最缺德。
二流子当场气的脸色通红,拿起旁边的棍子就要教训小希。
“你个小贱蹄子,我怎么你爷爷说话呢?”
“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跟你姑奶奶说话呢?”小希提着裙子掐着腰,不肯示弱,村里人怕他,她可不怕,不向恶势力低头,坚决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