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多少?”
“我把酒窖里面的全部拿来了。”
“你真是个狠人,把人家的家底掏空了呀”
他在一旁嘿嘿嘿的笑,“来,喝酒,这是什么破玩意,还给你。”说着一把塞进了我的衣服里面。
我们喝了半天后,酒没了,他跌跌撞撞的去了地库抱了一坛上来,然后一把现开上面的封印,倒在酒壶里面,又给了我一瓶,不得不说这人还挺讲究的,我看着地上封着酒坛的红纸,捡起来一看上边写着琼浆玉液,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然后扔开,继续喝酒。
突然我想起来了,我在那儿见过,我猛地站起来说“遭了,这是御仙楼的招待贵宾的酒。”我一把抓起来谭思远说“你闯祸了,你把人家的酒偷了,到时候我就说不清楚了。你偷了酒还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咱们还喝了这么多,完了,这要多少钱啊?”
他满不在乎的说“小事,你怕啥,凡事有我了,到时候你就把我推出去。”
我一想也对,反正这人喝醉了十天半个月醒不来,到时候就说是他干的,我跟他不认识。我也慢慢的坐下来继续喝,遭了,刚才起得太猛了,这会儿头晕,然后我就睡着了。
谭思远看着睡着了的我说“小样,还要跟我比。”然后继续喝。
这时一个弟子跑回来说“路师妹,掌门说所有的令牌都要回收,布置一个防御阵法了再发下去,你的先给我一下,我……”
他进来后傻眼,看着不省人事的我和半醉半醒的谭思远,愣了半天小声叫了一声“前辈”
谭思远睁开眼睛说“令牌是吧?我给你找找,不要着急,我记得,刚才放哪儿了?”左看看右看看,都没有,突然看到我凸起来的衣服,说“哦,想起来了,在那儿。”说着就要伸手拿。
“前辈不可”
谭思远转过偷头说“有何不可?”然后倔强的把我的领口一抓,一把塞了进去。
一下子他的酒就醒了,这下他蒙了,心里想到卧槽,我在干什么,这下怎么办?谁能救救我。
一句小小的声音传来“前辈,能把令牌给我吗?”谭思远转过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快速的拿出令牌,扔给了他,楞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离开的时候嘴里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路师妹的道侣呀,刚才多什么嘴呀!”
谭思远觉得这下有嘴说不清楚了,转过头看了一眼我,又看着刚才的那只手,这是玷污了她的清白,不行,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着人就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师父听了那个师弟说的,来到了松柏居,看着躺在地上的我,以及一地的酒瓶子,过来把我扶起来,然后用灵力逼出了酒精,站起来静静的看着我。我睁开眼睛看见师父,完全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看着师父喊了一声“师父,你怎么来了?”
师父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使劲摇了摇头,清醒了不少,然后小声问“师父,难道是御仙楼找上门来了?”
师父一脸疑惑问我“御仙楼?为什么要找上门来?”
“原来不是呀,那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来到了我这儿。”
“这么?你这儿我是不能来吗?是不是藏着什么人啊?”
“没有,怎么会藏人了。”
师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为什么瞒着我?我又不是不同意,我又不会干预你的个人情感,说吧!”
我惊讶的问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呀?”突然外面穿来了吵闹的声音。
师父看着我说“好吧,我不问了,我希望以后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说着就往外面走。
我连忙跟上去,说道“师父,我没有瞒着你,我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
刚出松柏居,我们就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