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很惊讶:“减少外出是什么意思？我们接下来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伪装，潜伏，你在后门那边迷惑敌人。”易诗华关上门，解释道。
吴宇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也不分轻重缓急，想到哪里问到哪里。
“唐洁希是那个0047号救助员吗？她怎么不在群里？”
易诗华拉上卧室的窗帘，有些不耐烦地说：“她是我的助手，我在群里，要她进群干什么？”
“王彬知道这里吗？”吴宇继续发问。
易诗华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咋知道他知不知道？你想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问题他不就知道了？”
“你不是很忙吗？你过来了，医院岂不是要倒闭了？”吴宇冷嘲热讽道。
易诗华大言不惭道：“老大既然决定放弃医院，那就倒闭好了呗！不过，还好我导师别老师回来了。”
“你的导师？别海吗？”吴宇记得，之前在男科医院见过照片，一个老头子。
易诗华点头道：“正是老爷子。他是博大男科的台柱子，很多病人都是冲他去的。不过，他已经两年多没来医院了，这可苦了我这个替死鬼啦！我接活儿，挣得钱他还要抽百分之六十的专家费，剩下的都养救助站了，你说上哪儿说理去？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导师呢？”
吴宇大约听出了点眉目，不过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压低声音问：“医生，你见过感叹号没？说实话！”
“真没见过，这家伙装的很神秘！”易诗华愤愤不平道。
“你知道石月脑神经康复专科医院吗？”吴宇继续追问。
易诗华淡然道：“知道，我师伯开的，这几年有点火爆。”
“刘长贵是你师伯？”吴宇惊讶地问。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易诗华一脸得意：“那还能有假？那是亲师伯！我师祖，是石月高等学府医学院的创办者，他一生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刘长贵，一个别海！”
“刘长贵这个人还不错吧？”吴宇试探性地问。
易诗华话锋一转，慌忙急躁道：“小吴，我可警告你啊，我老师跟这刘长贵一点都不对付，你最好离那刘长贵远点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管你什么事？”吴宇怼道，“你凭什么干涉我？”
易诗华态度变得友好了一些，真诚地说：“小吴啊，刘长贵真不是好人！我在高等学府念书的时候，学府邀请他来给我们讲过座，完全听不懂，一点水平都没有。完事了，这老家伙还赖在教室不愿走，主动给几个漂亮女同学留号码！这个老色逼，据说他家里收藏了很多款式的丝袜，还有一柜子充气娃娃。”
易诗华讲得绘声绘色，吴宇懒得搭理，正色道：“对于刘长贵的精神病医院，你怎么看？”
“怎么看？能怎么看？”易诗华漫不经心道，“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作精神病医院，而应该叫疯人俱乐部！你见过那样的医院吗？”
吴宇低声说：“医生，你就没有想过，其实他们的治疗方式，除了贵以外，好像真的还有些道理？”
“狗屁道理！”易诗华怒了，“刘长贵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庸医！”
吴宇不再说话，观察了一下手机上的监控画面，刘长贵的黑色轿车驶进了巷子，敲了一会儿门，驱车离去。
吴宇心说，我就知道这家伙还会来的，还好我通过暗道来到了这边，不然免不了又要浪费时间和精力打发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