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和大夫看着躺在船屋上的期臣,四肢周围遍布这血迹,不知是何种缘故,伤口已经逐渐痊愈却没有继续留血的迹象,这让一旁的大夫很是疑惑。
“老期,你没事吧,你捡回一条命了!”李栋拍了拍期臣的肩膀。
“是老李啊,好久不见了。”期臣睁开了眼睛看着几人。
“你好好休息,我带你去我家去休养,还是不要忽视了,检查仔细才好。”李栋说完,扶起期臣。
跟着李栋回到住处,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院亭,四五间屋子,李栋把期臣扶在床上。
期臣闭着眼在床上睡去,“他四肢已经严重伤损,日后好生安养,不会影响正常步行,但是、、、”大夫摇头道。
“大夫外边说。”李栋伸手请着大夫一同走出门外,缓缓关上了房门。
“病人先前应该是被芯之神给诅咒,吸收了体内的灵力,也就是我们统称的‘气’,体弱无比,加上如今的伤,汗”大夫直直摇头。
“大夫,你直说吧。”李栋面露难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被芯之神诅咒的人,十年内就会死的,早些做好打算吧。”大夫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有什么解救之法吗?”李栋双手抓着大夫的双臂。
“没有,至今为止,从未有。”大夫低着眼摇头。
将大夫送走后,李栋看见躲在门后的期枝,向前走去,拍了拍后者的肩膀,便向门外走去。
“怎么办啊!”期枝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没有期箬在身旁,一个人突然间承受父亲的一次死亡,如今却又来一个父亲活不久的消息,六年前墨家的所作所为在脑海不断涌现,复仇的萌芽在期枝心中不断发芽。
几日后,期臣醒来,看着坐在床边桌子上,趴着睡着的期枝,欣慰的笑了笑。
没有直接喊醒期枝,而是起床,走路的步伐略显摇晃,拿着小棉被盖在了他的身上,走出门外,关上的门。
院子里收拾着菜的李栋看见期臣醒来“嘿,老期,醒了啊,睡好几天了都,来来来,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你这体格能不能喝啊!”
“能,怎么不能,来。”期臣笑道。
李栋扶着期臣走到厨房,收拾一块桌子出来,摆上了酒肉,给期臣倒上。
“来,我敬你。”说完,李栋举杯对着期臣,又收回酒杯痛饮而尽。
“哈哈哈,我也敬你。”期臣毫不示弱,一口闷,随后便咳嗽起来。
“老期,不行,别硬撑啊。”李栋开玩笑道。
“老李我怎么不行!当初是谁酒局请我救命的啊?”期臣不服输的将酒杯举起,又痛饮一杯。
“老期,我也不瞒着你,你的身体”李栋没说完又喝了一杯。
“我知道,六年前的事,算算,我应该只有四年时间了,现在我只想看着俩个孩子长大,别的,我不求什么了!”期臣边说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