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今日就是要去学院学习了,行李可准备好了吗?”期臣在房间倒弄着买来的药材。
“爹,你摆弄那些药材作甚,我买的,还怕缺斤少两嘛。”期枝收拾着期臣昨日新买的衣裳,甚是喜爱。
“臭小子,这不是怕你被骗了,这药材贵的很!”期臣拿起一块药材砸向期枝的脑门。
“爹~痛哒!”期枝揉揉脑瓜子。
“行李准备好了,不过学院离李叔家又不远,干嘛非得让我住学院呐!”期枝的小嘴也嘟囔了起来。
“让你住就住,给,这是你这月的碎钱,省着点花,咱家什么条件。”期臣从口袋中掏出一小袋钱,里面装满了银币,数量不多不少,对于期枝来说,够吃俩月不止。
随后李栋推门走进来,“小枝,你弄好行李跟李叔说一声,叔在门口等你。”说完便关门离开了。
“好,谢谢李叔”期枝稚嫩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
“准备好了就出发吧,在学校别惹是生非,乖乖听话”期臣的语气严厉而又无奈,“钱若不够了,回来跟爹说。”
“知道啦,知道啦,我去了”
期臣看着期枝提着行李,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心里的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叔,我们走吧”期枝对着李栋喊了声,嘴角的笑容从容且少年。
少许片刻后,期臣走到李奶奶房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孩子。”李奶奶的声音好似有些带着急喘。
期臣提着酒壶就进来了。
“你是要去那儿地是吗?该来的还是来了,你那俩孩子怎么办呢?”李奶奶摇摇头,看着坐在椅子边的期臣。
“他们都已经是个大人了,看到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很高兴。”期臣举着手中的杯子喝了起来,。
“况且,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得做点什么。”期臣的酒瘾愈发强烈,整个脸上,也渐渐显得通红一片。
“说吧,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李奶奶依旧惋惜的看着这个决心的男人。
“希望我走后,将这些钱财保留着,等枝儿回来的时候,需要了再给他,若是箬儿回来了就给他留着,他们都是我最爱的亲人,还有这个玉佩,是他们娘亲离去唯一留下的,这枚玉佩共三片,他们二人一人一片,另外一片便交给箬儿保管,还有这药材,也麻烦您了拿去变卖,多少值很多钱财,就当给您和栋哥的谢礼。感激不尽。”期臣的话语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担忧,却只好借酒掩盖。
“好”李奶奶答应完,便将玉佩置于怀中袋里。
期臣转身走出大门,向着南方去了。
“小枝,这里就是你的学院了”李栋将期枝的行李递给期枝。
学院大门的牌匾上赫然写着“海云学院”,字体刚劲有力,入木三分,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人刻上去的,身旁到处是一些学生和家人带着去学院,不乏一些有钱有势的人,他们所带的行李和穿着,,无不体现着身份二字。
“谢谢李叔,李叔您先回去吧,放假之后我会自己回家的,也劳烦李叔替我照顾父亲。”期枝提提手中不大不小的行李,里面的俩套衣物和一些吃的也算是有点重了,随后向李栋鞠了一躬。
“傻孩子,放心吧,好好学习。”李栋笑着看着这傻小子,之后就离开了。
期枝提着行李,问过一旁的守卫,得知宿舍的位置,就往宿舍走去。
走进学院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空旷的广场,广场中央俨然矗立着一个人型雕像,上写着第一任建校校长“严森海”。应该是一个大人物,不然不会大费周章建这么一个雕塑。
环境甚好,走进宿舍处,每一个宿舍都是一个小小的房子,门前还有几棵银杏树和俩棵柳树,鸟鸣声也是在一直唤着,此时正值深秋,这俩颗银杏树的叶黄的很通透了,树下全是叶子。
一个人从期枝的身后走过,看着眼前的房屋“本少好歹是富贵人家,怎么住这种破房子。”
此人是海凌国内养鱼的大户的儿子,吴牧天。不算特别有钱,但起码是个富三代了。
“哟,这不我吴少吗?”说话是一个胖胖的少年,能吃的这么胖的人,越是不少见。
“苏雄飞,到哪都能跟你隔一起,真晦气。”吴牧天直摇头,“你旁边这位是?”吴牧天看着眼前这个微微青涩的期枝。
期枝从来没有怎么跟同龄的人说过话,面对吴牧天较为凶恶的嗓音,期枝一时间忘了说话。
苏雄飞拍拍期枝“同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