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些参赛的各地分赛冠军中,有七八个还是绿阶呢,那已经是当地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了,居然连当国师大人轿夫的资格都不够!
紧紧是八个人,一顶轿,气势却已经远超在场的绝大多数仆从无数的勋贵。
众人望向软轿的目光越发的敬畏。
“啧,这是来观赛的,还是来砸场子的?七七啊,这种人据对不能姑息。”
左时卿磕着一把颜素给小狐狸和小瑾准备的瓜子,很是不爽的看着派头十足的一行人。
他最近被白冽折腾惨了,最看不得别人春风得意招摇过市。
颜素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手欠,无论怎样,穆亚这个国师,在西慕国的地位还是有目共睹不容小觑的。
轿子在贵宾台前停下,一人掀开轿帘,穆亚从轿中走出来。
通身的雪色长袍没有丝毫的杂色,包裹住他颀长瘦削的身子,长袍中似乎绣了银色暗纹,每一步走动间,都仿佛有流云萦绕。
黑色长发散散的垂在脑后,直到腰际,没有任何发饰,只有一枚青色玉石被银线缠绕,绕过黑发,垂在额前。
今日的国师大人依旧清冷卓绝,不,或许可以说,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像是远离尘世不沾烟火的仙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那种冷到骨子里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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