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燕凌彪身后有些单薄。
见梦虞又回来,燕凌彪说道:“邦丘。
“告诉我,你昨晚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许越十分严肃的说,“哪里也没去。
“狩猎回来交付了猎物,去黄家卤肉铺子买了肉,去李二小家买了半斤酒,正常回家,什么也没做。”
燕凌彪看着许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会昏迷在地上。”
“这么多人,不大方便说。”
许越左右看了眼,自然有兄弟搀扶,走到燕凌彪面前,小声道:“昨晚回来时,在涧口捡到个黑衣姑娘。
“一时没忍住,就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
“结果人家姑娘醒了……深不可测啊!
“我只看见几个大巴掌扇过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燕凌彪看着许越。
只是看着许越。
许越也看着这位燕城主。
怎么着。
一大清早带人闯进我家!
还要让我向以前一样对你卑躬屈膝?
推心置腹?
呵呵,想什么呢。
顿了半晌,燕城主面无表情的说,“许越,帮纵城门卫索求超额入城费,掳掠妇女,意图不轨。
“现证据确凿,判许越死罪。”
许越呆住了。
黑猴要收入城费管我什么事?
掳掠妇女?
我没有啊!
人家“妇女”救了我,给我治疗伤势,还做了我妹妹的嫂子。
这不是掳掠啊。
还有,这个时代贩卖人口才是分尸死罪。
我没有贩卖人口,我就是把他压在身下,做了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啊。
我没有掳掠啊。
还有,这咱们这几年相处的情义呢,你的良心呢?
“您要杀我?”
许越吐出这四个字。
这时一真沉默的地巡司卫长开口了,“燕城主,按照您对案情的倾述。
“城门卫收受高额入城费,是城卫司与你燕城主的责任,这许越只是狩猎回来,恰巧路过城门口,与那名城卫并无言语交流,合谋、纵凶之罪都不成立。
“还有这掳掠妇女之罪。一那名妇女并没有向城主府递呈状书,也没有状告许越。
“且就许越小兄弟的伤势来看,明显是金丹境以上‘妇女’所为。
“一个金丹境以上的高手,被许越掳掠,这不成立。”
燕城主眼前一亮,怒斥道:“许越你果然在撒谎。”
许越面容呆滞。
只是看着地巡司的司卫长。
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在地巡司里也有人了。
司卫长上前几步,检查许越伤势,说道:“燕城主此言荒谬。
“大家请看。
“就地上血迹看,这显然是重伤之人才会有失血量。
“而许越只是皮肤上多了几个巴掌印,骨骼、经脉、神魂却没有丝毫伤势。
“这只能说明,人家‘妇女’的确出手了,却并无伤许越之心。
“一个金丹境以上的高手,被掳掠轻薄后,既然不杀一个炼神境小修。
“这只能说明,掳掠不成,轻薄也不成立。
“燕城主以为如何?”
燕凌彪只转头看着地巡司卫长。
心里有些迷茫了。
地巡司昨晚死那么多人。
许越明明是凶手,最不济也凶手之上啊
地巡司怎么会帮助许越说话。
梦虞一手拨弄青丝,眼波流转,说道:“吕司卫以为,这许越与那位高手会是什么关系?”
司卫长微微作揖,“回禀殿下。
“说不得,人家是郎有情,美有意,打情骂俏呢!
“失礼了!
“这事真如许越所言,不方便说。”
梦虞道:“若本宫说这个与许越打情的高手,就是昨晚杀害12位地巡司员的人,司卫长以为这许越该当何罪?”
司卫长犹豫了下,严肃道:“许越出生良家,父母皆死于狩猎之中。
“许越十二岁入世,就职药香楼猎队七年,赚了钱日日救济乡邻,在八百里杏川素有义名。
“查,许越与城卫关系较好,爱护乡邻,与地巡司素无联系,并无谋逆之心,只有见知不举之过,判处徒刑之罪。”
许越松了口气,忙跪下拜道:“谢大人不杀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