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界就是如此奇妙,根本没有什么如果。
“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连单洪都敢做!”
魏锁半是惊讶半是耻笑,摇头晃脑的重新回到刘子阳身边做好,神情已经恢复正常。
干他们这行的什么事没见过?只是一个在平原市很nb的‘混’‘混’被砍死,不足为奇。
“呵呵,你和他们很熟?”
“还行吧!”魏锁神情有些骄傲,道:“干我们这行没别的长处,就是路子广朋友多,市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得到点消息!以前他们之中有人被暗算,都是托我们帮忙打听消息!”
说到这,魏锁向着‘门’口瞥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几年前我还做过警察的线人,那才叫牛b呢,黑白两道通吃!哈哈,不过现在不干了,太危险。对了兄弟,刚才你的样子可真吓人,还有,你身上怎么会带着菜刀?”
魏锁一边说,一边向着刘子阳的后腰上瞥了两眼,半边刀身还漏在外面,上面的血迹似乎还没干。
“啊!”忽然想到点什么,魏锁冷不丁大叫一声,站起身子向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已经由好奇转化为震惊。“刘……刘子阳,今天晚上的事,不……不会是你……”
回想刚才刘子阳的表现,魏锁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正确,可是看看刘子阳苍白虚弱的脸庞,却又有些不敢确定。
“你看我像吗?”刘子阳脸上再次泛起笑容,仰躺在沙发上伸个懒腰,继而慢慢点头,“不过,你猜的没错,单洪是我干的!”
“……”
魏锁的身体开始颤抖,一下没坐稳马上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现在一下开始后悔起来,心里暗骂自己傻‘逼’,没事干嘛去打听这个?现在自己知道了这件事,刘子阳会不会杀人灭口?
“刘……刘子阳,我发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看到,我这人脑袋有‘毛’病,什么事三分钟就忘,不不不,一分钟就忘!”
魏锁额头上的冷汗都滚了下来,身体哆嗦的更厉害,想要跑吧,可现在连迈步子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心里也很清楚,刘子阳连单洪都能干掉,自己又怎么可能从他面前跑掉?
“魏锁,没事你紧张什么?好像我是杀人狂一样……”看着他的样子,刘子阳脸上的笑容更盛,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双眼中分明爆‘射’出一股杀气,道:“我是把你当成兄弟才会把这事告诉你,至于你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我可一点都不关心,唉,其实今天晚上的事也不能全怪我,单洪这牲口就是看了一些该看的,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这些倒也无所谓,可他偏偏还是个大嘴巴……”
刘子阳的话说的很轻松,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在和朋友闲聊呢,可是魏锁却是听出了一身冷汗,聪明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刘子阳话里的意思?
听到什么不要紧,看到什么也不要紧,可是如果你敢把这些事说出去,哼哼,那可就要紧了!
“大哥,我对着我祖宗十八代祖坟发誓,要是我敢把今天这事说出去,我出‘门’被车撞死,吃馒头噎死,找小姐累死……”
单洪都被刘子阳干掉,他魏锁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事情泄‘露’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单洪的死对他魏锁来说就和死了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很好!”刘子阳满意的点点头,他知道魏锁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还是接着干自己的正事吧,“对了魏锁,刚才我和你说的事怎么样了?”
“你算找对人了!”感觉自己捡回一条命,魏锁又开始兴奋起来,道:“不就是郑远海吗?他昨天还刚刚叫了两个小妞在皇朝大酒店爽了一把呢,我在酒店里面有朋友,他在酒店套房里面安装了摄像头,正好拍到郑远海这个倒霉的家伙!”
一边说,魏锁一边快速起身,很利索的在‘床’头的一对影碟之中‘抽’出一张递到刘子阳手里,“这是我哥们刚给我拷贝过来的!”
刘子阳倒是有些意外,原本只是想从他这里找点线索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有影碟,这下可是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对了大哥,这里还有一张照片!”魏锁急于表现,又在墙角一堆照片之中扒拉了半天,掏出一张脏兮兮的照片递到刘子阳手里,“这是上次我去澳‘门’的时候在赌场偷偷*拍到的!”
照片上正是郑远海,牛哄哄的坐在赌桌面前,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很明显,这家伙是利用公款去澳‘门’赌博!
“你小子行啊,澳‘门’赌场里面都敢偷*拍?”
刘子阳把照片和影碟一起塞进口袋,由衷的赞叹了一句,谁都知道澳‘门’赌场的规矩,保卫措施那是相当的严密,发现拍照者二话不说,马上废掉一双手。
“嘿嘿,小意思,上次去美国的时候,我还在白宫里面头偷*拍了几张呢!告诉你个秘密,小布什的小**只有……四公分,哈哈哈!”
这个魏锁果然不一般,刘子阳隐约有些预感,或许,自己还能从他这里得到一些更加意想不到的东西!“我叉,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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