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3楼啊。还能在哪里?”她头也不抬的翻着《诊断学》迅速的写着什么。
我哼笑了一声,也心里有了一点难过,这个灵体,仍是在努力工作着,浑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那个307的隔离病室到底住着什么人?她叫什么名字?”我心里渴望着期待着张敏的回答。
“张敏”猛地抬头,眼睛死死的盯住我。“她叫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叫她呢?那个人的名字,经常都在变化。人格切换后名字也变化了的患者同志我也见过,但是她却不同。那个人,她的名字待定不,是没有名字。我到底,要怎么叫那个人才好呢?”
她茫然的喃喃自语。我竟一句也听不懂,在她的口中,那个307室奇怪的黑衣女病患,看她觉得麻麻的,看不清脸,连名字都在不停的更换?
我就看着她茫然盯住我的脸,期待她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她突然猛地就扭了一下头!寂静的病房走廊传来了一声咔吧骨头扭碎裂的声音。
就这么盯着我,头歪在那里,坐在那里再也没有动。
虽然我早已做好了任何事情可能发生的准备,仍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破了胆。面前那女医生的脖子软软的似乎没有任何力量支撑歪斜的脑袋,身子咕咚一声,倒了下去。一张脸贴在了地上,仍是瞧着我。就像趴在地上盯着我一般。我不禁双腿一软,喘着粗气,坐到了地上,而右臂突然猛地一疼,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捏住了。
我猛然向右边望去,只见一双瞪着充满血丝已经发红的双眼,高蜓的鼻梁下一张向地面淌着鲜血的血盆嘴巴,冲我呵呵笑着。脸颊上显出一对法令纹来。不禁一惊:燕翩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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