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就是一抖,站起来瞅这个孩子。“小妍的孩子吗?”
我点点头,她脸上露出笑容,从我手上接过了孩子。男人皱着眉说道:“她人呢?”
“她被人抓了,让我把孩子送到这里来。男人又接着问:“这孩子叫什么?”
“叫李瑜。”
男人放下手上的筷子。走到房间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冲我说道:“我姓赵,不过这也没关系了。你说的事情我没听到,这是我的家,请你出去。”
呃,什么意思?
我看看面前的众人。犹豫了一下。走到了门口。“你们,好好照顾她孩子,她说过她会回来找的。”
“快出去!”男人拽着我,我就被他扯出了门外。他哐当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这人可真差劲,好歹我给你把孩子送来。我也不知道火车上现在的情形。究竟会成什么样。
我仔细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现在正是中午,面前的是一排油毡房,挨家挨户长长的一条,不少人家正在门口炒菜。一片烟雾缭绕,感觉甚是热闹。
我看了看门口,这才慢慢顺着路向外走着。等我走出了一条长长的弄堂,见到了一条马路。我看着四周的摆设,都是些老古董的式样,偏偏都崭新无比,对面和马路的两边墙壁上,都用红笔写着“拆”的字样。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听见后面有个稚嫩的声音喊着“阿姨,阿姨,你落了东西。”
我回头一瞧,是刚才推门吓一跳的那个带眼镜的小姑娘。她气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手上拿着一个东西,递给我同时说道:“阿姨,你的工作证掉了。”
我的工作证?
打开了一瞧,是那个列车上给夏侯妍打针的男人,姓名处写着“严宝成”,严宝成,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哪里听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