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就进来了两名术士。不顾我的反对押解着我向岛上的草坪处走去。我看到了无数个年轻术士,围绕着两根石柱,中间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站在草坪上。石头上刻满了道符、咒语和不知名的图案。我被押到石头之上,双手被押解的人用铁链绑在了旁边的黑色石柱,跪在了石头上。望着地上乌黑的石头,在石头的缝隙中,看到是玄红颜色。
也不知道,这块石头,被多少血浸过,以至于留下这痕迹。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
“恶魔术士蒲诗柳,你也一并受罚!”地弘长老喝道。
蒲诗柳嘟着嘴巴从队伍中走出,道正真一把拉住她,冲她说道:“你别去,这个不好玩。”她狡黠的冲道正真说道:“我没事的。”拍了拍他的手掌。
在七截石跪下,被术士吊起了双手。
“对不起,害你要跟我一起罚了。”虽然我并没有说出她,但是心里仍是抱歉。
“你怎么是个毁灭术士?这倒是有意思。”蒲诗柳说道,看了一眼燕翩迁,说道:“毁灭掌教也真够狠的。还是被他瞧出来了。”
“没事,反正我不会疼。”她偷偷的说道。
她会蛊术,谁知道又在身体里种了什么虫子。
燕翩迁在一旁折了一根树枝,将树皮除净,截成了一小段,走了过来。递给了我,冲着我说道:“咬着吧,我有经验。”
又瞪了满不在乎的蒲诗柳一眼。走到一旁去了。
了生道长又当众宣读了我“杀人”的罪状。
我咬着嘴里的树枝,扭头看着蒲诗柳。
蒲诗柳冲我说道:“你要疼些,要忍一下了,不过你知道吗?毁灭系术士和恶魔系术士同时受罚,倒是无为岛的首例,估计这一次,会让所有的术士记住你。这下你要出名了。”
我又转过头来。
水君长老从长老群中站了出来,嘴里念着咒文,双手捏了剑指,冲着吊着手臂的我和蒲诗柳隔空指了过来。他的手指泛出黑气,在空气中仿佛凝结成了一道黑色的铁链,朝着我们背上抽来。
“啊!”
尽管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当法鞭抽在背上传来痛彻心肺的疼痛令我张开了嘴巴,忍不住一声凄厉惨叫。嘴里的树枝滚落地下。我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脸上疼出冷汗,不停的抖动着。如此之疼痛我凭生从未受过,从后背一直蔓延到四肢,疼到脑海发麻而战栗,我背上鲜血顺着身体流下,浸入缝隙之中,又给石缝覆盖上新鲜的一层鲜红。
“依尘.....要忍住。”旁边的蒲诗柳低声说道。也垂下自己的头。
在一旁的周天佑紧紧握住了拳头,眼眶变得通红,憋了一下,仍是面对着长老们喊了出来:“停!哪有这样惩罚的,还不把人都打死了!我说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滥用私刑。你们懂不懂法!”
道正真急忙把他拉住,拖了回去。“别喊了,依尘只是受罚,又不是偿命。已经算轻的了。”周天佑看着我背上那一道惊人的血痕,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坛上的水君长老。
水君看了一眼周天佑,平静的又扭过头来,嘴里喝道:“第二鞭!”
又是一记法鞭抽了过来。我只觉得心脏都要停顿下来。抬头恨恨的瞧着燕翩迁。眼前的燕翩迁脸色凝重,转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我看着他紧攥的双手已经流出鲜血,眼前一阵迷糊,昏了过去。
耳边仍传来了水君长老的声音“第三鞭......”
十鞭结束,两名术士拖着昏死的我,架了下去。燕翩迁看着一地的鲜血。抖动了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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