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记得我的原名啊,虽然有些陌生。”那人一双手不规矩的解去秦九的外衣,月光洒在秦九的白皙的颈间更显诱人。
秦九抓住那只冰冷的手,一双眼无波淡淡道:“这些就想要赏赐,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文炎手一顿,反手握住那双小手,身子一前倾便将秦九压倒在床上随即笑道:“当然不是,还有一件有意思的发现。”
“说”秦九感受到身前的重量有些不满的说道。
“主子的母亲也就是秦家大夫人,曾经失踪过三年,但有意思的是,大夫人回到秦府之后不到三个月便产下一对双胞胎,传言是说大夫人难产而死,至于生下的两个孩子也只活下来一个,就是主子你!最好笑的事,秦书白竟然对你爱护有加,甚至不惜牺牲其他的儿子来保护你。”文炎说完双眼盯着有些失神的秦九,手中又开始了动作,瘦小的秦九在他身下如一具死尸一般,双手探进里衣一路往下,渐渐的一双眼染上陌生的火热。
“九”文炎将头埋在秦九颈间,舌头舔着秦九的耳垂,如吸了罂粟一般着迷,秦九感受着那到处游走的手,一双眼却满是清明,他满脑子都是自己不是秦家的孩子,疑惑还有一丝痛苦,这种情绪让自己陌生,好像渐渐的他已经变成了秦家老九,再也不是那个他了。
文炎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因为他的挑逗起任何的反应,一双深邃的眼变得焦躁起来。猛然咬向秦九的颈间,秦九疼的倒吸了吸口气,推开身上那人,手探向疼处竟然出血了,眼里有些无奈说道:“你咬我干什么?”
文炎一双眼似在喷火,他从未如此生气过,嗓子里似有东西卡着有些沙哑的说道:“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秦九开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说道:“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是你没有要而已。”
文炎一双眼竟然布满杀气,阴狠的盯着那张平静无波的小脸说道:“你永远撇清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若不是你我还是贵为太子,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流落荒山任人欺凌,呵呵,若不是你我或许早已尸骨无存,但是你怎么可以当做事不关己的样子,你这副样子我真想把它撕碎。”秦九微楞,那张魅惑的脸有几分狰狞,当时知晓他身世的时候也没有如此激动过,刚刚秦九冷淡的反应好像激怒了这头沉睡的猎豹。
“对不起,有些事情我永远都做不到,但我希望可以减轻上一代人留下的痛苦和仇恨,那些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你应该明白!”秦九淡淡道。
文炎离开了床边,站在秦九对面,刚刚的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但一双眼变得更加清冷,黑衣下的身影有些憔悴。
突然单膝跪地说道:“‘巫鸠’阁主文炎,此生唯有听命于秦九一人。属下告退!”话音刚落屋内便只剩秦九一人,一切愈加安静,秦九如释重负一般,瘫坐在床上,一张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红。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五年前他才九岁,那时候已经遇到了叶炎,他当时只不过是东巷里的一个流浪儿,却以偷盗为生,秦九见这人聪颖机警便收留了他,并且将一处新收进的饭馆交由此人经营,暗中听命于秦九,不到半年便已经风生水起,于是成立了东阁,一个在越城东巷崛起的商会。
随着生意的日趋扩大,渐渐的树敌颇多,而‘清竹苑’是当时最大的劲敌,不同于东阁的别样经营手段,他们是当时最火的风月场所,背地里买卖人口,更是逼良为娼。但秦九并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交涉和冲突,毕竟这种地方是常有之事。但总有找事儿上门的,秦九和思墨由此救下一群人,其中便有后来的雅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