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将他扛着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荒山野岭间看见一处独院,那独院屹立在乱枝枯木之中,颓墙早已残破不堪,但当那些人带着秦九深入却发现暗藏玄机,其中机关阵法异常霸道,若贸然闯入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秦九心下精光流转,默记着來时的路,至于腰上独有的梨花锦囊似乎比以前瘪了许多。
残破的院墙缠绕着枯树乱枝,千转百回间如一道道诡异迷宫,终于看见一处林尽沧桑的石牌宫门,待穿过那道宫门,景物流转更像是到达了另一片境遇。八角的阁吊小楼颇具南方特色,至于那來回巡视的人,皆都穿着奇特,似乌龙外族服饰但却有着南山西蜀的清雅风格,男男女女各个蒙纱遮面,步伐生风眼神专注凝结。
“带入刺牢!”
“是”
冰冷阴暗的地牢,永无天日,刺鼻的霉湿气味令人皱眉。
铁链环绕,冰冷的有些刺骨。
“这小子怎么还沒醒!”一路背着秦九的那黑衣男子有些疑惑的问向身旁那人。
那人有些试探性的踹了踹被吊在木十字架上的秦九。
幽暗的眼透着阴狠说道:“官家少爷沒用的很,大刺史的一点迷魂药就让他束手就擒,怕也沒什么本事,好好盯着就是,晚上等刺主來了,有他受的。”
“是,小的这就看好他,您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歇着吧!”男子独有的杏眼闪过一丝狡诈说道。
“嗯,不过这是刺主要的人,你小子可别打什么鬼主意!”
“不敢,不敢!”
“嗯”
那人脚下生风便走出了刺牢之中。
暗牢之中的烛火徐徐萦绕,黑衣男人见那人离开后一双杏眼散发出恶狼般的贪婪。
假装昏倒的秦九,暗暗皱眉,竟遇到个不怕死的二货。
那人先是搜刮了秦九身上所有的东西,似乎不会放过所有值钱的物件。而渐渐的摸索竟然变本加厉变成了试探性的抚摸。
秦九一双清眸微睁,正好看见那黑衣人那双猥琐而淫邪的三角眼。
“奶奶的,不愧是小少爷,身上细皮嫩肉的,比女人还细滑!”
男人咛喃自语,而手上似乎更加肆无忌惮,隔着内衬似乎想进一步试探。
“滚开!”秦九微怒,铁链随之哗啦啦的响了几声。
身前那人想來是下了一跳,立马跳开抽回了那双布满茧子的咸猪手。
只是一瞬,那人双眼又染上了一层阴暗,低声笑了几声道:“原來是装晕,你小子今日算是走运,临死前爷让你乐呵乐呵!”
说完又不知死活的走了过去,一把扯开秦九身前的丝绸内衬,露出那嫩白沒有一丝赘肉的前胸,借着烛光似乎变得更加白皙诱惑。
隐藏在灯下黑暗角落的邪影似乎随着烛盏的轻恍而变得扭曲,也就在那一瞬间似乎那灯下本就空无一人。
秦九那双黑眸变得异常幽暗,随即诡异的一笑道:“怎么?有这么美?我可是男的!”
声音似乎來自幽深的暗夜,朦胧而沙哑。
那人只是紧盯着秦九微露的胸膛,贪婪的点着头。
“那你觉得我的眼睛怎么样?”秦九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人自然的抬头,却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深潭漩涡一般将人的心智淹沒。
“美”那人眼神随即变得呆滞起來。
暗影浮动,秦九低声幽幽的道:“听着,现在开始是我秦九的死士,只听从我一人的命令,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隐藏在敌人内部,等到时机我会给你下达命令。”
那人双眼无焦无聚道:“是”
“很好,那你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秦九额间细汗微出似乎耗费了不少心里,随即淡淡道。
那人眼神随即清明却带着疑惑,却还是木木的走出牢房静候一旁。
待打发了那人,秦九有些脱力,刚刚使用的催眠术很是耗费心神,对于沒有经过前奏就直接催眠而言,对催眠者而言是一个挑战。
隔着幽暗的天窗渐渐的月色当头,暗处传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
牢房铁链随之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