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晟长公主夜千寻与现任乌龙王落忍冬(即秦忍冬)密谋乌龙杀刺谋害乌龙郡主落舞阳,更甚者通敌卖国,将天晟军队的走向出卖给乌龙族,迫使天晟军队损失惨重。
此案已经移交天晟刑部全权处理,长公主已经被幽闭在府中数日。
天晟帝都皇城之内,皇殿之上文武百官皆是一副肃然恭敬的模样。
龙椅之上的中年男子,坚毅的双眉紧紧地皱起,手中的文案似乎有所轻颤,而殿前对面站立的那人,身着暗青色麒麟图样官服,金线绣的花纹栩栩如生,带着得天独厚的气质,周身的森冷气息令人不敢违抗。
“朕,说的是铁证,你以为仅凭几张废纸和几个低贱之人的胡言乱语就能定长公主的罪?”明黄色的身影威严肃穆,双眸间似有怒火,对上殿下那男子的冷眸沒有任何的退意。
秦烈冷面沒有一丝情绪,拱手行礼说道:“皇上息怒,那几张并不是废纸,那是长公主写给乌龙王的亲笔书信,而那几个人更是乌龙马刺的逆犯,其证言绝无半句虚假,此案全由刑部处理,臣只是监督而已,若皇上还有意义,可宣刑部主司前來进言。”
秦烈一字一顿说的极其清晰,对面的夜无痕黑眸幽暗,猛的拍上龙椅怒道:“秦王你想造反不成,各国各族正处求亲,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拿这些东西出來,胡闹,简直是胡闹!”
殿下的其他人接低着头沒有谁敢说半句话,此时一旁的夜殇、夜鸣二人突然从殿外快步走了进來。
跪地行礼说道:“参见皇上”
看到那二人的到來,主坐上的皇上脸色有些缓和,沉声说道:“平身,你们不是在南下平叛吗?”
夜殇刀疤一拧冷眼扫过身前的秦烈,随即对天晟皇说道:“回皇上,臣在北上得到消息,有人冲撞圣上密谋陷害长公主,特快马赶回,前來护驾阻止恶徒的阴谋诡计。”
秦烈在前虽看不到他任何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沒有一丝慌乱。
那夜殇向前走近秦烈说道:“秦王,您手上的证据是否属实先不予追究,但你在长公主求亲之际制造混乱藐视皇威便已是大逆不道之罪,如今更是在殿前逼着圣上降罪长公主,你又将天晟颜面置于何地?如此还不跪地认罪?”
话语句句犀利直指秦烈,对面的秦烈似殿上无人,一双深眸闪过一丝嘲讽,淡淡道:“大逆不道?藐视皇权?颜面?在场的圣上忠臣听到你这番话,恐怕要为三皇子感到羞耻,长公主所犯之罪并非本王所为,真相在前如此替皇姐狡辩,那才是真正的让天晟失尽颜面。如今证据确凿,文武百官可并非无查之人,真相自会分辨,还请皇上明察秋毫,为天晟子民明辨忠奸!”
“皇上圣明,为天晟明辨忠奸!”在场的其他大臣皆是拱手行礼说道,其百人气势之大令人唏嘘。
如此夜家人在这天晟早已失势,秦烈就这样冷然的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场足以压制住一切。
夜鸣怒目而斥,夜殇黑眸间满是阴狠,但大殿上的夜无痕似乎有些挣扎,如今他已经输了,他好像了累了,十几年了,他从未真正的得到过天晟,他为何恨夜幽冥,就是因为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取代不了他,取代不了他在那些人心中的地位。
“南下战事急报!”殿外有人高喊着冲进殿内,引得一阵骚动。
夜殇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但看向此时依旧镇定的秦烈,满眼的是懊恼还有怒气,随即拔出腰间的软剑,直指刚刚冲向殿内高呼的侍卫。
秦烈撇头双眼随即划过一丝冷然,素手一翻徒手竟然就替那侍卫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秦烈周深撒发出王者身上才有的霸气,内劲缔结在手上,利刃之下沒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夜殇狰狞的疤痕似乎要被撑开,满目血丝。
殿上的夜无痕眼眸一深,啪的一声,说道:“都给朕住手!”
秦烈手中内劲一翻,立马将手中的剑弹开,夜殇随即接连后退,随后才稳住身子,秦烈耳侧碎发清扬随风而飞,冷眸随即看向冲进殿前的那人冷声说道:“大殿之上岂容你如此喧哗,回去后军法处置!”
地上的那人看似紧张但那双清眸沒有一丝一毫的怵意。
单膝跪地说道:“南下战事急报,请恕末将鲁莽。”
夜无痕双眸低沉低声问道:“什么急报?”
“琅琊国突袭西军战营,我军溃不成军已退至灵溪城。”
“什么?”夜殇率先问道,一道尖锐的眸光随即射向秦烈。
秦烈冷眸无波,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是你,是你的调虎离山之计?你竟然私通琅琊国袭击我西军营!”夜殇怒目而斥。
秦烈甩袖说道:“三皇子你擅离职守今南下西军败战难辞其咎,如今还出言挑衅污蔑本王,大殿之上皇上还沒说话,你却在此放肆,若仅凭皇子的身份也未免太目无法纪了些!”
此话一出群臣附和,那夜家三人脸色早已难看至极。
主坐上的夜无痕心底最后的防线似乎逐渐崩塌,随即轻叹了口气,淡淡道:“既然长公主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当以天晟律法处置,但此事牵扯皇家颜面,朕会严明,待下旨必定昭示天下,今先将其压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