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听到这个声音眼里闪过一丝难掩的烦躁。【】
果然长廊尽头。夜梦梵身穿一袭青衣。衬出那张精致灵秀的脸。腿上盖着一层暗红色繁花垫子。面含着温善的笑意。
而他身后的男子却是别有一番味道。高挺的鼻梁内陷的深眸肃然而俊美。尤其是那双金色眸子似乎比暖阳还要耀眼。至于那如瀑般的金发更是令人钦羡。多么美好的组合啊。
让人难以别开双眼。
“皇弟穿的这么单薄怎么行。思墨。快去那一件披风來。”
“是”
思墨很是配合。从殿后的内室取出一梵花洁白的貂绒皮草披风。顺势间就像给秦九披上。
像这样给秦九披上披风。有多少年了。思墨都是那样默默无闻的做着这些。而今可笑的是却受命于他人。
“你來做什么。看笑话。还是对我宣告什么。”
“皇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再怎么说你我毕竟是亲兄弟。亲的连长相都是一模一样。”
“是吗。对于你我那似乎更是件可悲的事情。”
秦九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挡住思墨的手。取过思墨手中的披风。自己给自己披上。沒有再看思墨一眼。便走进了内室。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看皇弟的样子。似乎很是沉得住气。难道皇弟就不想知道外边的情况。”
“你这不是來送消息了吗。说吧。又想送上什么坏消息尽管说就是。”
“呵呵。真是玲珑一般的心思。但这听完这个消息后。皇弟还能不能像现此时这样淡定。”
秦九抬眸对上那张与自己沒有一丝不同的脸。
眼神微暗。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夜梦梵淡笑道:“从思墨那里得知。你好像跟先三皇子夜文姬有着不凡的关系。可是真的。”
秦九不由的紧握手中的茶杯。凛然的黑眸瞬间射向夜梦梵身后的思墨。
只可惜思墨眼中似乎只有对面那满脸假笑的夜梦梵。
秦九微眯双眸。嘴角微扯道:“我说的话你会相信。我若说沒关系。怕你也会不信。若我说关系不凡那还真是看得起我。与仇家关系不凡。这世间怕也沒几个人能做到了。”
“你这是自夸吗。皇弟。”
“不敢。沒有梵王有能耐。都能把乌龙三王子收为侍卫所用。在下还是不及你半分。”
“果然抢了皇弟的红人。是吃醋了吧。”
“红人。您言重了。不过是过客罢了。”
“不必自伤。若皇弟喜欢。这几天可以让思墨在这里照顾皇弟。”
啪~
随着秦九手中瓷杯的粉碎。似乎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心理战术。
秦九明显落败。粉碎的茶杯瓷片刺入秦九掌中。看在夜梦梵眼里竟是如此的舒畅痛快。
“哎呀。皇弟你这是何意。思墨快给皇弟看看伤势。”
“是”
思墨一双金眸沒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工作的机器一般。完成着夜梦梵给下达的命令。
秦九在思墨还未靠近自己之前。转身走进了内室。
随即传來秦九略微疲惫的声音.
“梵王还请您回去。在下累了。”
屋外的夜梦梵似乎很是满意此时秦九吃瘪。
临走时还不忘说道:“夜文姬可是朝廷逆犯。秦王已经下令追捕。若皇弟有什么消息还是尽早告知的好。不然秦王要麻烦许多。”
随即室内传來七零八落的琐碎的瓷瓶声音。
“滚。”
秦九低沉的声音间似乎隐忍着很多的痛苦。
随着咕噜噜的声音渐行渐远。
秦九原本布满怒气的脸上渐渐恢复平静。还有着难以察觉的疲惫。
随即对着内室暗处的一角。
幽幽道:“出來吧。他们已经走远了。”
此时暗处的人影闪身來到秦九面前。对上秦烈的冷眸秦九面上无波。
秦烈锦衣华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尽显。
今天不似平常散乱的束发而是利落的竖起长发。一个利落的马尾将他的眉眼挑的很高。冷肃的俊脸似乎比往日更加凌厉摄魂上许多。
秦烈并沒有多言而是一把拉住秦九手伤的手。双眉微挑。
竟然难能沒发脾气的细心的查看着秦九手上的伤势。
“思墨是不是中了傀儡术。”秦九试探性的问道。那双深眸之间竟然带着一丝期盼。
秦烈细长的素手为秦九细心的处理着伤口。随即拉着秦九坐在了一旁。
“现在知道这些还有什么用吗。当初是他选择离开你的。你就这么相信他不会背叛你。”
冷声间的质问似乎令秦九的心凉透了。
秦九眼神微暗。淡淡道:“毕竟是七年啊。他跟在我身边七年之久。假如我不相信他。那我还能去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