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已经遇到过了,他们杀了我一个好兄弟。”
司马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连累了你,如果当初杀了我,就不用趟这滩浑水了。”
三岛继续吃慰问品,甚至连旁床的都吃掉了,幸亏那人在睡觉,否则肯定跟他没完。
“这是我的选择,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作为这行业的前辈,你也应该知道医院很适合动手。”
医院的闲人来往频繁,极易混进陌生的人,而且因为医药风险的问题,又极易掩盖他杀的案情。
在秀芹进来的时候,司马直坐起了身来,指使她去办理出院手续。
“为啥啊?”秀芹奇怪的问道,“反正又不是花咱自己的钱,你什么时候思想觉悟这么高了。”
“不为啥?我住不惯这医院。”司马道。
学校听说司马要提前出院,能省掉一大部分开支自然是非常的乐意,另外学校也同意了秀芹的要求,会给司马报销一定量的医药和营养费,另外会给他基本的教师工资。
秀芹看到三岛在一旁吃香蕉,就问道:“三岛老师,你来看司马?”
“不是老师,是专业。”三岛哼哼了一声。
秀芹心想这人还真有点怪,不过看来挺靠得住的,又问道:“三岛老师,现在住哪?”
“没地方住了。”
“咦!学校没宿舍吗?”
司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白了老婆一眼,道:“他不是老师,是泥轰外企的,现在失业了。”
“哦!经济危机真厉害,连外企也开始下岗了。”秀芹自说自划,道:“要不三岛先来我家住几天吧?”
三岛抬头看了看司马,司马点头表示同意。现在,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的确该住在一起商量一下对策。于是,三岛就跟着司马夫妇回家了。
晚饭的时候,司马露了一小手,做了两道泥轰菜。可惜,他已经习惯青国口味了,做的菜表面像泥轰,实际上是青国味。
司马跟三岛聊得很欢乐,不自觉多喝了两蛊,然后趴桌子上大睡了起来。三岛坚持着专业的信仰,没有占半点乙醇的成分。
秀芹扶司马回时间睡觉,另安排三岛去连翘的房间。反正女儿在外面有租房,十天半月才会回家一次。
可没想到的是连翘今晚回来了,看了看桌子上散放的碗筷,连翘麻利的收拾了起来。然后去浴室冲了一个凉,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三岛正在床上睡觉,袖子里藏着一柄水果刀,在听到尖叫声的同时,起身将连翘压在了床上。
但在压倒的一瞬间,三岛突然感觉有点不同,这人比以往遇到的对手都要“软”,身体异常的柔软、声音也非常的细软。
司马夫妇冲了进来,打开卧室灯一看,只见穿着披着浴衣的女儿趴在床上,三岛正按着她的后背。幸亏三岛的人品不错,司马夫妇没有怀疑他。倒是连翘被男人推倒在床,又暴露了许多嫩肉,十分的愤怒将三人哄出了房间。
司马夫妇继续回房睡,三岛在客厅里眯了一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