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看在父女的份上,再饶过你一次。”
落樱气呼呼的继续做饭,却一把将不绣钢锅攥扁了。
“姐,算了吧!看来今天不宜开火,我们叫外卖吧!”落荭好不容易将姐姐劝出来,把她安置在沙上。
落樱静坐了一会儿,身上的戾气逐渐消失。刚才肌肉暴突的手臂,如今又恢复成了嫩藕,而且因为用力过度的关系,粉嫩的皮肤上轻轻的打着颤。
“唔!胳膊好酸。”落樱叫苦道。
“谁让你飚的?”落荭打了叫外卖的电话,顺便给姐姐拿了一杯可乐。
“啊!最近压力有点大,老控制不好情绪。”
“已经好多年,没见你生这么大的气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落樱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爸爸这老不正经,竟然想研究不孤。”
“研究不孤什么?”
“呃!总之不是好事情,夕夜都要跟我翻脸了。”
在姐妹俩交谈的时候,落荭的妈妈回来了。这里之所以仅说是落荭的妈妈,那是因为她是落樱的继母。落樱的亲生母亲已经去逝很久了,而这位继母其实是她生母的亲妹妹。
不过,虽然看起来关系挺亲近的,但实际上这位继母并不怎么喜欢落樱,尤其是在有了落荭之后。不过,落荭很喜欢姐姐,这一点算是对落樱的补偿。
“怎么不做饭啊?”方宜抱怨了一句,走进了厨房,接着尖叫一声,“这是怎么了?”
落松柏还挂在天花板上,跟只吊死鬼似的。方宜见过落樱的飚,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一看立刻明白了过来,“落樱,你要杀了你爸吗?”
落樱垂着头,一声不吭了。
落荭开口道:“妈,爸他不干好事,被姐姐教训了。”
“干了什么事啊?”
“呃!他性骚扰大学的女学生,人家的哥哥都找姐姐告状了。”
方宜一听就生气了,举起汤勺追打了几下,“你还真是色心不改啊!以前就性骚扰我,现在又骚扰更年轻的。”
方宜就是落松柏曾经的女学生,而她的姐姐则是落松柏的同事。
“怎么成我骚扰你了?明明是你骚扰我嘛!一天到晚的缠着,说是谈科研项目,三谈两谈就变成逛街了。”落松柏抗辩了一句,但这只能换来更多的汤勺,和更多的揭老底。
方宜在厨房里唠叼不停,落荭在厅里给姐姐按摩。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来了批萨饼和炒鸡柳。但两姐妹还没开吃,又有不速之客来了。
落松柏的师兄白杨桦来了,这老头显然没有落松柏的锻炼多,被落樱打了几下,竟然贴了一脸的创可贴。那张老鼻子老眼的脸,看起来像是贴满小广告的旧城墙。
白杨桦见到落樱就有打怵,赶紧把落松柏喊了出来。落松柏正在被老婆施暴呢,连滚带爬的出了厨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