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阴沉,星月隐现。隔着二十余米的距离之外的大路上不时的有闪着灯光的车辆呼啸着冲过。
路边不远处的一片小树下,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不时的倾辄着,颤动着,减震器发出吱吱呀呀的痛苦哀鸣。
车厢里面的气氛很旖旎,但是更显得有点而诡异。爆烈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阵阵似痛苦又好像是很愉快的呻吟。肉与肉的撞击声“啪啪”的不断响起,如紧密的鼓点一般敲击着人的心灵。
感觉到杨雪莹即将达到巅峰时,赵建辉突然停了下来,黑暗中的杨雪莹娇喘吁吁,发出了惊异的“咦……”的一声。
紧跟着,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拽了起来,翻转了一下自身,又被按着趴在了座椅上。这个时候的杨雪莹倒是非常清楚的领会了男人的意图。
不过,当一只手死死的按着她雪白丰臀的时候,杨雪莹隐隐的感觉到一阵不妙。
又是一阵剧疼传来,只不过疼点的位置好像比刚才偏离了半分。当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从身后一直蔓延到心口的时候,杨雪莹终于忍不住疼呼出声,张嘴骂道:“你变.态啊,进错地方了你……嗷……我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哼,没错,既然你想要,老子就来个彻底的,前后给你一次破了。”黑暗中,身后的男人压抑着剧烈的喘息,声音里面好像还带着愤怒:“这滋味难受吗?想想阚玲玲吧,她可是在生病的时候还得让你弟弟这么搞呢。”
“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可怜那个害死的东西的,你就放过我把……”杨雪莹在这一瞬间,终于知道了女人再被粗暴蹂躏时候心里的那种疼苦。
当车厢里面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忽明忽暗的烟火在车厢中闪烁着淡淡的火花。缩在角落里喘息了好一会的杨雪莹,慢慢的爬到赵建辉的跟前,嘴里发出了哀求的低声:“好了,我妈跟我说过,男人要了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会有点怜惜的。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这样死皮赖脸的。”
赵建辉依旧冷着脸,仰望着夜空中依旧对玄月纠缠不清的云彩,黑暗中杨雪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人家说是主动想玩男人,最后还不是被你弄得浑身酸疼?我算是看出来了,老天爷造人的时候就注定了女人吃亏。我在厉害,在你面前还不是一个小女人?”
赵建辉终于低下头来,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那圆滚滚的臀部上,恶狠狠的说道:“明天一早,把东西给老子送屋里去,不然我杀你全家断子绝孙。居然敢给我来这一手,老子这一辈子从来都是玩别人,还从没被人玩过呢。”
杨雪莹哎哟了一声,嘻嘻一笑:“人家今后随便你玩还不解恨啊?你就别装了,你这种男人,骄傲,冷漠,都是装出来的,就从你给阚玲玲做主的事情,我就能看出你是个心软的男人。不然,你以为我傻啊,把清白的身子送上来靠近你?”
不提这个赵建辉还不生气,一说起这句话赵建辉又扬手在她后腚上打了一巴掌:“妈的,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谁他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杨雪莹也不生气,往赵建辉的身上一趴说:“你又不是处男,能不知道真假?就别装了!嗤嗤……不过,说起来进入那里的你真的是第二个,第一个应该是我自己的手指头儿……”
被她这么一说,居然马上又激起了赵建辉的Y火。杨雪莹拿手轻轻的在欲动的坚硬上面拂动了一下,低低的一笑:“这么经不得诱.惑啊,我还想要……”
不等赵建辉拒绝,杨雪莹已经跨坐上去,哼了一声,身子剧烈的摇动了起来。
这一次的时间比第一次还长,等回到招待所的时候,赵建辉看看表都快1点了。临下车子的时候,杨雪莹笑嘻嘻的扶着车门子说道:“那块东西绞下来留着,你要是敢扔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看着她扭着细腰走进了楼道,赵建辉才从愕然中清醒过来,娘的,这女人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打开了车子里面的灯光,后座位上入眼处一片殷红。
看着那一片狼藉,赵建辉不由恨得牙根儿痒痒,从前面的储物格里摸出一把剪刀,把那块被血污了的坐垫套布剪了下来。妈的,好好地坐垫报废了。
怔怔的拿着那片殷红的布块,想了想,终于还是塞进了裤兜里,慢慢的上楼。
回到房间,赵建辉刚打开灯,猛然就被坐在沙发上的二凤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不在你屋里睡觉,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你干什么去了?不要给我说是在忙工作,我看到你和那个杨经理一块儿回来的。”沙发上,娇小的二凤穿着一件圆领的长大汗衫,几乎把她整个身子完全包住的那一种,只有两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粉足踩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足趾甲上黑色的趾甲油在灯光下反射着熠熠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