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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曜辰给她上药的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她，眯眼重复着她的话，“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提了？”
贝晚星点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这样……弄得我们都很尴尬，而且契约书上写的很清楚……”
“契约书上没写意外！”莫曜辰薄唇紧抿起，“昨晚那个是意外！”
确实是意外……是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不管是不是意外，确实是发生了，”贝晚星眸子微垂，她不想追究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已经没了意义，她轻声说道，“如果你觉得这件事会对你的……产生影响，那我们可以取消契约，算我违约，那些钱我会赔给你，不过可能会迟一些……”
“你忘了契约上怎么写的了？”莫曜辰冷冷地说，搬出霸王条款，“如果是你先违约，你得十倍赔偿医药费，每天追加十分利，你确定你能还得起这些钱？！”
“……”贝晚星不由怔住，十倍，十分利……她就是卖了自己也凑不到十分之一。
她秀眉紧蹙，半天纠结出一句话，“那如果不算我违约……”
“你刚刚不是说算你违约？！”莫曜辰冷眼睨着她，贝晚星一张小脸紧皱着，她是真的没钱，“毕竟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总……总不可能是我把你给……”
“给什么？”
“……”贝晚星做不到跟他一样直白，尽量婉转地说，“总不可能是我主动……跟你发生关系。”
“那你的意思是我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