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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包裹所装的钱财可不是小数目,不仅仅有银子和首饰,甚至还有金锭。
搞得瑛璃和婵玉都不禁惊诧陈隐的父母曾经是干什么的。
陈隐并没有全部拿走――他也拿不了――只取了几锭银两后,便将包裹收进了地下。
“你家这么有钱,完全可以到我们戍国去买栋大宅,然后隐姓埋名,何必窝在这山洞里。”
陈隐摆摆:“娘她不止一次跟我提过,若非是燃眉之急,万不可动这其分毫,就是我拿的这些,今后还得给补回去。”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这钱就得一辈子埋在地下等‘有缘人’?”瑛璃觉着这规矩有些好笑。
陈隐耸了耸肩没有接话。
婵玉笑道:“所以我们现在是有燃眉之急了?”
“算是吧,”陈隐说,“我们都快吃不上饭食了,待在原这方还好说,可以打野味充饥,但东漠之地就只能是吃沙。”
瑛璃点了点头:“嗯,我不想吃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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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今日掌门召集所有弟子去前山,所以铜起和他早早地便离开了养药涧。
武絮给司语换完药,又将新吐的污血给倒掉后,便坐在院一边等着铜起回来,一边注视着司语的反应。
这些天来,她是尽心尽力了,不过这个病患却未见到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要不是能听到司语微弱的呼吸声,武絮便真会以为是铜起找了个死人在让她照顾了。
“老大爷,”武絮问向现在养药涧除她之外唯一的‘活人’,“她到底有没有可能醒啊?”
孙爻这几日也都探过司语的脉搏,既不乐观但也不悲观。
“断掉的经脉已恢复得差不多,而且铜起的方子让其体内淤血排得也快了,”孙爻说,“虽然如此,但能不能醒来终究得看她自己。”
“断掉的经脉?”武絮这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照看的这人是什么‘病’,“这都能救活了?”
“只要没损害到心脏或其它重要器官都能保命,”孙爻盯着武絮,就好像他真能看见一样,“只不过保命容易,想要恢复寻常却根本不可能,脚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不再听其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