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文:鼻子伤的严重吗?
彭勤:问题不大,就是流了点血。
陈文文:我开始以为你真的打了晓远呢,但转念一想好像你只有被晓远欺负的份儿。
彭勤:她不是故意的,这次纯属意外。
陈文文:她就是插你两刀,你也会对法官说是自己撞上去的。
彭勤:哈哈,陈律师说的对。
陈文文:不过你手劲太大得注意收着点。
彭勤毫无印象,郁闷的回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去看医生了吗?
陈文文:告诉你干什么,我又不喜欢你,难道要你负责吗?
彭勤:我走后你为什么哭了?之前一直没敢问你。
陈文文:谁说我哭了?哭也不是为你。君君也烦死人,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你俩都一样。
彭勤也不敢乱说话,小心翼翼的回复:赶快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我带你去看看。
陈文文:恶心,呕吐,怀孕了你也管?睡你的吧!
彭勤把聊天删掉了,虽然自认为清白。摒却杂念后提笔开始书写——万籁俱寂之时,心中方得清明。
彭勤也不知道写到了几点,感觉困了才去睡觉。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间感觉毛茸茸的东西在搔自己的脸,睁开眼看到晓远用头发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彭勤还没有睡够,把晓远搂进怀里又要睡觉。
晓远挣扎着说:“大懒猪,快起床了,余潇潇说奉了她妈妈的命令,要带我俩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