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云散后,晓远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彭勤躺在床上,想起区明志说的冯刚与书协讲和的事,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犯堵。辗转反侧下起身穿上衣服坐在椅子上研墨,随手拿出张纸写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晓远趴在彭勤背上问:“幸好写的是‘知音少’,要不然我都觉得自己多余了,那我可不开心。”
晓远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彭勤脸上,绵绵柔情让彭勤心中的阴霾登时放晴,仰脸看着晓远的眼睛说:“youaremysunshine。不过…有点费腰啊!”
晓远微笑的脸顿时羞的通红,低头在彭勤嘴唇上咬了一口。
彭勤痛的眼泪差点出来,把晓远搂到怀里“恶狠狠”的恐吓道:“你再这样欺负我,我就…我就…”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该怎么对付她。
晓远靠在彭勤胸口,温顺的像只小猫,但却是只随时会咬你的小野猫。
“老公,爱不爱我?”温顺的“小猫”问道。
彭勤轻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不知道爱不爱你你,只知道没你不能活。”
晓远在彭勤怀里翘着腿独享着宠爱,却也用自己独特的温柔化解掉彭勤的忧郁。
区明志打来电话,两人约好了去纪念馆的时间。
彭勤:“明天你好好睡一觉,然后去逛街购物吧,要不让余潇潇陪你一起吧。”
晓远问道:“你怕遇到坏事啊?那我更要陪着你了。”
彭勤捧着晓远的脸严肃的说:“即使只有一点点的概率,我也不能让你舍身涉险。听话,乖!”
把晓远哄睡着,彭勤继续在桌前笔耕不辍,想在离开bj前把《洛神赋》写完。晓远轻轻的鼾声比音乐更动听,也更能激发彭勤的灵感与动力,不知不觉竟然书写过半了。
晨光熹微,彭勤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晓远已经梳妆打扮好,还戴上了昨天买的耳坠。
晓远看彭勤醒了,走到床前温柔的说:“相公是现在起床还是要再睡会儿呢?”
彭勤坐了起来,看着眼神坚定的晓远,知道多说也无用,洗漱后简单的吃了早餐,收拾下东西等着区明志来接。
艺术馆开在hd区的繁华地段,馆内艺术气息浓厚。彭勤不太理解艺术家的思想,或者说不知道他们依靠什么盈利。
馆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从发型到衣着都像极了小松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