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进入尾声的时候，唐时身边还是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成荪把沈冉拉到一边，不时瞟两眼唐时身边的人。
“那个就是向茂，靠着唐时成为了启明的金牌经纪人。不过听说这两年他和唐时的关系并不好，闹了矛盾。他对唐时也没有那么上心了，很多行程都没有亲自跟。就连唐时身边的两个助理也是他给换了的，现在跟在唐时身边的全都是他安排的新人。”
沈冉举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望向那边的眼神意味不明。
成荪也清楚沈冉上次跟唐时聊经纪公司时候的不愉快，真见了向茂，心里也有了推测。
“上次唐时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你了。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还是觉得启明作为经纪公司算是不错的，但是他又跟启明的金牌经纪人闹得不愉快，也不方便介绍你去。也不是我说，唐时这耐力挺好，这几年向茂做的事儿完全就是在艺人的雷区上蹦迪，他作为内娱顶流居然能忍得下口气。”
沈冉手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唐时个性是比较温和，但也不至于是个软包子，任人揉捏。”
“那也说不准。”
沈冉临到走时都没有找到机会跟唐时说上话，他身边围了太多人了。
等唐时一一应付完，想要去找沈冉单独说说话的时候她早已经走了。
车上，成荪从镜子里偷瞄了两眼沈冉的表情，确定没有不高兴之后才开口问她：“你们俩真没在一起？”
沈冉抬头，“还没有啊。只是上次付风荔来的时候让我们俩一起玩密室，牵了手而已。这些我不是都跟你讲过的嘛。真要是在一起了，肯定会先告诉你的，不然你回头准备公关预案的能活扒了我的皮。”
沈冉之前有明确表示过不希望自己另一半有抽烟、酗酒的习惯，但上次去唐时家帮忙对戏的时候她发现了唐时家的打火机。
成荪实在是太好奇了，唐时到底是有多诱人，才能让沈冉放弃这个择偶标准。
“你上次不是说唐时有抽烟的习惯吗，怎么还能发展到这一步？”
沈冉挥手，“误会。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天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抽烟，也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他房间里的打火机应该不是自己的，可能是他的司机或者是助理之类的留下的。”
两人聊得火热，只有刘绵一个人听得云里雾里的。
“谁跟谁要在一起了？是冉姐和唐老师吗？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成荪抽空把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了一会，揉了揉刘绵的脑袋。
“你真是读书读昏了头。傻得可爱。”
沈冉抬眼看了一眼，略微摇头，也轻轻笑她。
刘绵皱眉，搞不懂为什么要笑她。
“怎么了嘛，我说错什么了吗？姐不是和唐老师吗？那就是和付老师？”
沈冉大概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回答了，想了半天最后无奈地握紧了刘绵的肩膀。
“成姐说的对，你还真是傻的可爱。”
成荪微笑道：“人俩在你面前也没遮遮掩掩什么，这也能不知道。等会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杀青宴的那天晚上，唐时连夜撤离剧组，回了南城。
唐时和沈冉的进度差不了多少，他杀青之后，下一个就轮到沈冉了。
这几天沈冉都只有一两场戏，拍完就能收工。
这天休息的时候，太阳光太刺眼了，沈冉找了个阴凉地儿。
季燕挨着沈冉搭了个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