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萤,你没事吧。”少女神色焦急,看向惹祸的那个女生和侍者。
“没……事。”孟安萤立刻把寂歌故意撇下自己的可能排除,同时心里暗自羞愧。
少女嗓音很轻,酒液透过轻薄的布料粘在肌肤上,触感潮湿黏腻,不是很舒服。
沈至歌对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比寂歌动作更快的是纪渊白,少年三两步走到孟安萤身前,皱眉看了一眼被红酒浸湿的裙子,语气冷肃:“你们怎么弄的?”
侍者已经吓傻了,连声道歉,毕竟能进来这里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如果惹恼了他们,他怕自己没办法在上流圈子里混。
女生也很快开口道了歉,态度诚恳。
孟安萤心软,一下子就被两人打动,明确的表示自己已经原谅了他们。
“渊白,我带姐姐去更衣室,”寂歌看向纪渊白:“你去借一条干净的裙子给姐姐换上吧。”
纪渊白没说什么,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十分钟后,纪渊白借到裙子,来到更衣室时,里面却只有孟安萤一人。
“之之去上厕所了。”孟安萤开口解释。
玫红色裙子洇然开大片深色痕迹,红酒的清香萦绕不散,孟安萤手指揪着裙角不放,浓黑的长发编织成繁复的样式,上面缀着红色珊瑚珠,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明艳。
明明没有喝酒,纪渊白却莫名有些醉。
他本就是明烈如火的性子,将裙子递给孟安萤时,突然出声:“安萤,我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表白,孟安萤手一抖,险些没接住新裙子。
纪渊白定定的看着她,仿佛不等到一个回答不罢休。
孟安萤实在是没办法了,想到纪渊白与寂歌之间的婚约,斟酌着道:“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这种玩笑话,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她不想破坏与沈至歌之间的关系。
不是不喜欢,而是你有未婚妻了。
纪渊白只觉得心里一下子明朗了起来,赶忙表态:“婚约可以取消,我不喜欢沈至歌,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