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歌毫不害怕地与他瞪视,谁叫他刚才胆大包天,阮母还没离开就逗弄自己。
她口嗨两句怎么了。
就算是当着安潋的面,她也敢说。
阮母:“……倒也不必。”她天真可爱的女儿怎么会这么渣,是不是遗传到了阮父的基因。
因为这个,阮母被迫提早结束了谈话,回房质问阮父去了。
房间复又安静了下来。
少年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孩的脸颊。
“你干什……”
女孩的话语被尽数吞没。
视野昏暗,风雨俱烈。
娇艳灿丽的玫瑰被可怜的蹂躏着。
寂歌字词破碎不成句,并不服输。
“你先开始的,我凭什么就不能说。”
她振振有词:“我把我妈给吓跑了,减少了你被发现的风险,还不好吗?”
寂歌成功说服了自己。
“哦,”少年说话慢吞吞的:“姐姐真的是这么想?”
寂歌肯定点头。
“权宜之计,你在生什么气?”
“不行呢,”少年笑声清越,尖尖的犬牙不厌倦的反复碾磨着唇肉,绯红的唇色秾丽明艳,小疯子喃喃道:“我超级生气的。”
少年眸光潋滟,温软低喃。
“姐姐补偿我。”
寂歌:“……滚蛋。”
最后,安潋还是被寂歌给赶出了房门。
因为是在阮家,所以两人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不过少年也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