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清责怪地说:“你这孩子!你说姑姑就是那么一个没有修养的人吗?她又没有和你大哥谈恋爱,就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来,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我这样做,不是也连带影响你吗?姑姑不会的!不过,你姑父我就不知道了!他虽然不会说她什么,估计也没有好脸色!”
陈庆春想想,也是这样。
反正,以后,不让夏灵凤到詹浩声家就是。
第二天,曾真很早就醒来了。
看看夏灵凤,正睡得熟。
她从窗子看出去,窗外是模糊的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她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个子很高。
曾真吓得本能地一缩头,“天啊!不会是闵俊逸又来了吧!他真是疯了!”
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敲门。
曾真胆子又大了些,她再次伸出头去看,咦!没人了!
刚才是看花了吧!
闵俊逸有这么深沉,只默默看一看,而不打扰?
那才叫奇怪了!
夏灵凤也醒来了。
看着曾真在那里探头探脑,奇怪地问:“你在干什么?”
曾真说:“我刚才发现了一个人。”
“什么人?”夏灵凤漫不经心地问。
随后猛地坐起来:“闵俊逸又来了?他脑子坏掉了?他还让人活不活啊?左邻右舍看见了,会告诉我妈的?他想让我这么大还挨我妈骂吗?我都好久没挨骂了!”
曾真笑道:“你那意思,好久都没挨骂了?心里还想挨骂?”
夏灵凤笑着说:“我脑子坏掉了,才要挨骂呢!”
又问曾真:“他有这么老实,竟然又走了?”
曾真说:“我没看清!又像又不像!”
曾真奇怪地盯着夏灵凤:“我怎么有一种感觉,觉得那个人是詹浩声呢?”
夏灵凤笑得差点抽了气:“我收回我的话!不是闵俊逸脑子坏掉了!也不是我脑子坏掉了!是你脑子坏掉了!”
曾真不服气地说:“我虽然没看得很清楚!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闵俊逸!他没那么深沉!最后,个子高高瘦瘦,就只剩下詹浩声了!”
夏灵凤说:“我看,你是眼睛花了!或许,你是疑心生暗鬼,害怕闵俊逸来,所以,就看见他了!”
曾真说:“绝对不是看错!我看得真真的!”
夏灵凤还在揶揄她:“曾真看的,肯定是‘真真’的了!”
曾真不服气地往外走。
夏灵凤喊道:“曾真,冰天雪地的,你出去干什么?”
曾真头也不回,说:“勘察现场!来个现场指正!”
夏灵凤摇摇头,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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