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绝望了!
他一天到晚昏昏沉沉,什么也不能做。
工作老是出错!
他还什么也没有准备好,别人已经出手了!
就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什么也不能做!
别人无所顾忌,可是他却处处有制肘。
这一个星期,除了星期一早晨吃了两个馒头,中午吃了半碗饭,他已经几天没有吃进饭了。
他病了!
躺在床~上,头脑里出现的全是夏灵凤。
姑父的灵堂前,夏灵凤用娇娇憨憨脆脆磁磁的声音阻拦大家:“不能走!车灯不行!会出车祸的!”
夏家的庭院里,夏灵凤说“我们中国人是很厚道的,信奉‘尊重逝者,死者为大’,所以,中国人讲究的就是不和死人计较。一个人一生中付出的代价,什么最大?就是生命的代价。不管他犯过什么错误,只要人死了,人们立刻就会原谅他!”
詹湘南家里,夏灵凤教夏立庆“彩衣娱亲”‘一人分饰两角,演唱“宝黛初会”!
运动会上,看看周围,眼珠一转,用手遮着嘴,,“我这叫‘垃圾中的战斗机!’”
操场上,夏灵凤对鲁忠琴实行“过肩摔”。
预选落榜,在詹湘南的图书室,夏灵凤走到他面前,说:“你不要灰心,还有机会!这不是终结!”
在夏家客厅,为了填报志愿的事,夏灵凤鼓励自己说“就听从你自己的内心的需要!”
在水库边,夏灵凤拍打着詹浩声的脸颊:“詹浩声!醒醒!醒醒!”
易林一中操场上,夏灵凤和詹浩声一起堆雪人。
孙艺霖办公室,夏灵凤踮起脚,在詹浩声嘴唇上啃咬了一下。
山上,夏灵凤故作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现实啊?”
不管是睁眼闭眼,詹浩声的眼前和脑海里,全部是夏灵凤的一颦一笑,欢声笑语。
星期天,冬月初三,是詹浩声的生日。
本来先前说好的,夏灵凤会来给自己过生日,可是,现在,詹浩声已经什么都不指望了。
她应该又去约会了吧?怎么还会记得我的生日呢?
躺在床~上,詹浩声的心像撕裂般地疼痛。
“哥?你怎么啦?”是詹浩音的焦急的声音。
詹浩声无力地睁开眼:“音音,你怎么来了?”
詹浩音说:“哥!今天是你生日啊!我来给你过生日了!”
詹浩声有气无力地说:“不过了!没什么意思!”
詹浩音说:“哥!你不是说夏灵凤会来给你过生日的吗?她怎么没有来?”
詹浩声的眼泪一下子滚落出来:“她不会来了!她有了男朋友了!怎么会来我这里?”
詹浩音神情沮丧地坐在詹浩声的床边:“哥!你都没有表白过,你怎么知道夏灵凤不喜欢你呢?”
詹浩声说:“我有资格表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真的表白了,她知道爸妈反对,也会远离我的!”
詹浩音摇着詹浩声的头:“哥!你不试怎么知道夏灵凤的心意?你平时不是很果断的吗?怎么在这事上畏缩不前呢?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詹浩声一下子又热泪盈眶,说:“我怕她一拒绝,什么都没有了!不表白,心里还留有希望!”
詹浩音说:“你就这样自欺欺人吧!你不表白,夏灵凤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心意!”
詹浩声说:“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徒增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