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上的现饭现菜都倒掉了,又去买了新鲜的饭菜。
这当儿,陈秀清一直在詹浩声跟前絮絮叨叨:
要保重身体啦,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子伤害自己的身体啦!
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不要一个歪脖子树上吊死啦!
起来吃点饭啊,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除了你爹妈心疼你,别人一跟头翻几千里,理都不理你了!
詹浩声一动也不动,任凭她说什么,就是不发一言!
眼看到饭菜又要凉了,除了开始时,詹浩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其他时间,一直都一动也不动。
这两口子没招了!
詹湘东说:“他是看着我们心烦!我们走了,他自然会起来!走!我们走!”
陈秀清说:“喝了这么多酒,他没事吧?”
詹湘东说:“能有什么事?走!”
两口子打开门往外走。
詹浩声却坐了起来,用尽力气喊道:“把钥匙给我留下!”
陈秀清说:“这是你给音音的钥匙,我们交还给她!”
詹浩声用力喊道:“给我!”
陈秀清急忙把钥匙拿出来,放在桌上,说:“好啊!好啊!我们给你放在桌上!我们走啦!你起来吃饭!”
听到钥匙落桌的声音,詹浩声一下子颓然躺下,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陈秀清和詹湘东没趣地关上门,互相瞪了一眼,然后同时说道:“走吧!”
回到乙阳市,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班车,只能等凌晨六点四十的第一班车。
两口子就在候车室,找了个地方,坐在那里等第一班车。
回到家里,已经是上午八点了。
詹浩音还没有起来!
家里没人,尚宝珠和詹浩音晚上在作伴。
听得门响,尚宝珠推了推詹浩音:“你爸妈回来了!快起来!你去问问!”
詹浩音一下子惊醒了!
她赶紧穿好衣服,来到客厅。
“妈!怎么样?夏灵凤在不在那里?”詹浩音担心地问。
陈秀清没好气地回答:“怎么不在?一逮就逮个正着!”
詹浩音越发担心:“在哪里逮住的?”
陈秀清越发没好气:“还能在哪里?在你哥寝室里!”
詹浩音更急切了:“他们在做什么?你没对夏灵凤做什么吧?”
陈秀清说:“在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开门,你哥用身子抵住门,反锁了,不让我们进!摩挲着半天才开门,可想而知,在做什么!我骂她没脸皮!自己送上门,贴上去!哎!你个小丫头,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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