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一起乘车到乙阳,买了上午十点半的火车票回武汉。
到了詹浩声的寝室门口,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詹浩音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看了一眼,找不到詹浩声门上的钥匙,这才想起,钥匙给了母亲了。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我这记性啊!”
尚宝珠对她笑笑。
詹浩音敲敲门,“咚咚咚”:“哥!哥!开门,我是浩音!”
敲了半天,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尚宝珠怀疑地问:“你哥是不是出门去了?”
詹浩音肯定地说:“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出门!还没有上班!”
尚宝珠说:“可是,他不开门怎么办?”
詹浩音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有办法了!”
她敲敲门:“哥!我有夏灵凤的消息!你开门,我告诉你!”
门一下子打开了,门里站着的是打着赤脚的詹浩声。他面容惨白,脸颊消瘦,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胡子拉碴。
他急切地问道:“你把她带来了吗?是吗?你怎么不早说?”
看到詹浩音身后有人,詹浩声一把拉开詹浩音,激动地说:“你真的回来了!宝贝!”
詹浩音连忙闪开,身后的尚宝珠尴尬地站在那里。
詹浩声一下子愣住了!
尚宝珠感觉到詹浩声的眼神从惊喜的天堂到绝望的地狱的瞬间急剧的转换。
他颓然转身,自言自语道:“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她怎么会回来?是我痴心妄想了!”
他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裹紧身子,他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詹浩音看了看桌上的饭菜,饭菜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再看看书桌上,两袋快餐面,两袋饼干,两瓶饮料,都原封未动!
提一提开水瓶,都是满满的。
来到床边,詹浩音心疼地说:“哥!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哥,你喝口水吧!”
詹浩声不应。
詹浩音说:“哥!你不能失去希望!你要吃饭啊!你要死了,夏灵凤会伤心的!”
詹浩声转过身来,眼泪流了出来:“我死了,她真的会伤心吗?你问过她吗?你见过她吗?她和你说什么了?她哭了没有?”
詹浩音垂下眼睑:“哥!我哪有脸见她啊!我父母那样对她!我没脸见她!那次,你喝醉了酒,是我把她叫来的!如果不是我,你们就不会开始,她也不会受到那样的侮辱!都是我不好!”
詹浩声一下子坐起来:“你说什么?那次,是你叫她过来的?真的?你怎么说服她的?你说给我听听!”
詹浩音说:“我找到她的寝室,她正在打羽毛球!”
詹浩声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她很喜欢锻炼身体!我知道!”
詹浩音接着说:“我说你很痛苦,痛苦得不能自拨,只好借助于酒来忘却痛苦!我让她来看看你!”
詹浩声一下子抓着詹浩音的手:“你说我很痛苦,她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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