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又在笑。
陈秀清看着夏灵凤,眼睛瞟着詹浩声,揶揄道:“有人还有脸笑别人!也不想想自己那会儿!”
詹湘东捂着嘴,咳了一声。
詹浩声马上拉着夏灵凤,催促道:“走!我们去睡觉!”
詹湘东用手指着陈秀清,低声说:“你呀!你呀!真是个二百五!你害怕夏灵凤记不起你反对的事,还是怎么的?一再提起!”
陈秀清说:“我看詹浩声笑别人那样!我就想嘲笑他呢!真是‘老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
詹湘东低声说:“你嘲笑浩声,那他为什么会绝食?还不是因为你反对!”
陈秀清压低声音说:“你说得对!反对又怎么啦?大姑不是也逼得夏家二姑娘跳堰塘吗?人家现在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吗?也没有听说二女婿恨他岳母啊!”
詹湘东说:“好了!算你有理!以后还是少说!就像你大姑说的!张口就知道你要黄腔!”
陈秀清辩解说:“她没有这么说我!那是说别人的!”
詹湘东站起来,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进了房间。
“十•;一”詹浩声又回到易林,和夏灵凤一起参加曾真的婚礼。
夏灵凤是伴娘,詹浩声是伴郎。
易林这个地方对于伴郎和伴娘的要求是没有什么限制的。
已婚人士充当的很多。
婚礼定在福林大酒店。
由于聂父和曾父都是有官职在身的,为了怕扩大影响,两家都没有请过多的客。
报上来的人数,只摆十桌。是精简又精简的人数。
都是自己至亲的亲属,最亲密的朋友。
两家加起来,也只有不到一百人。
夏灵凤却知道,你不请,不一定别人不来。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总不能赶别人走。还得管饭。
夏灵凤交代胡继书,多准备五桌的材料。
中午不吃,还有晚上。现成的,加桌子方便。
夏灵凤明白,混到聂书军这个级别的,已经不在意别人上多少礼了!
恰恰相反,在这个时候,上的礼越多,他的心越不安。
万一被政敌抓~住把柄,吃不了兜着走!
在此之前,夏灵凤就把话带给曾真,让她告诉聂书军他的公公,不要请部下,客人多了,会惹人眼红的。
所以,最后确定的人数,夏灵凤觉得,应该还不错!
当天,在聂家,夏灵凤悄悄对曾真的婆婆说:“阿姨!你让聂叔叔放心!整个婚礼,不会让外人进来!把守严密的很!也不会给别人留下什么把柄!婚宴的费用,也没有发票,都是你们自费!”
曾真的婆婆会意地一笑。“我听曾真说过你!你办事,你聂叔叔放心!”
聂书军虽说和夏灵凤不像曾宪韬那么亲近,但是,在福林酒店营业,在开发楚皇城谈判中,聂书军不仅没有给他们设置障碍,还大开绿灯。虽说,这是双赢的事,但是,夏灵凤仍然感激他。
何况,这是曾真的公爹,她不想因为自己让聂书军有什么麻烦。
前世,曾真的婚礼,曾经被别人录过像,还把这个作为证据,告到乙阳市纪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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