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说:“那就对了!没人!晚上,你放心的!”
夏灵凤说:“那好!我就挂了!今天和你通了电话,心里好多了!”
詹浩声急忙说:“别挂!我问你,你是不是和爸妈说,想吃我擀的面的味道!”
夏灵凤说:“是啊!那个味道永远都不能忘记!好美!我好想啊!”
詹浩声高兴地说:“好!回来我天天给你擀面!”
夏灵凤说:“好!我等着啊!拜拜!”
詹浩声恋恋不舍地说:“拜拜!要想我啊!”
“好!”“滴滴滴”夏灵凤把电话挂断了。
詹浩声去结账。
“二十元。”营业员面无表情地说。
夏灵凤回到詹家,詹湘东和陈秀清等在客厅里。
陈秀清问道:“灵凤,那个煤炉保暖的安装怎么装?在哪里找人安装?”
夏灵凤说:“妈!我听浩声说了!只是,明年就要拆房子了,是不是有点浪费?要不然,我来出钱吧!”
陈秀清说:“你的钱,我的钱,还不都是我孙子的钱!还分什么你我?这点钱,我们还出得起!”
夏灵凤讪讪地住了嘴。
腊月天,天气有些冷,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夏灵凤陪公公婆婆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要去睡觉。
詹湘东示意陈秀清,照看着她些。
现在,大家住的都是平房,没有厕所。夏灵凤正在犹豫着怎么上厕所。
陈秀清拿着手电筒,牵着她的手,说:“走!我陪你去!”
夏灵凤求之不得:“好!我是有点害怕!妈,晚上半夜怎么办呢?”
陈秀清说:“我给你准备个痰盂!”
夏灵凤应着:“哦!”
陈秀清补充:“明天早点起床倒厕所里去!要不然都起来了,拎着痰盂罐,不好看!”
夏灵凤应着:“好!”
晚饭,夏灵凤喝了汤,又喝了不少水,所以,晚上起了两次夜。
第二天早晨,她还想着早点倒痰盂罐,因此,睡得很不安稳。
匆匆穿好衣服,她顶着寒风,去到厕所倒痰盂。
冷风一吹,夏灵凤拼命咳嗽。
尽管什么也没吃,却觉得胃里直翻滚,她拼命地干呕起来。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好,詹湘东听得这声音,忙推醒陈秀清:“你去看看!”
陈秀清迷迷糊糊:“看什么?”
詹湘东说:“你儿媳妇又在吐了!”
陈秀清竖起耳朵听了听,吃了一惊:“昨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开始啦?”
詹湘东说:“咳得也厉害!是不是感冒了?”
陈秀清慌忙披上袄子:“我去看看!”
来到夏灵凤的房间,陈秀清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夏灵凤披头散发趴在床边,头,伸出床外,不停地向痰盂里吐着清水,偶尔,干呕两声,再干咳两声。
然后,无力地将头伏在床边。
陈秀清来到床边,问道:“怎么啦?还咳嗽起来了!没发烧吧?我看看!”
说着,用手抚着夏灵凤的额头,又试试自己的额头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