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此番话之后,锦胜天面朝着窗外静静的凝视了一会,又走回到桌塌边,再一次盘腿坐了下来,将两枚黑子并靠在一起,对姚琨说道:“她注定和朕是一路人。”
姚琨抬起眼,满是不解。只见到锦胜天将黑子放入棋坛中,不急不徐的说道:“不管这帮子朝臣如何来拨弄这盘棋,朕都是成为主宰整个格局的人。”
语毕盯着棋盘上散落的白子,静默不语,姚琨也不敢搭话。只听见寝宫外,小阮子的通报声音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姚琨站起身行礼,而温如雅则温顺的依着锦胜天身旁坐了下来。“皇上,今儿个好兴致,和姚侍卫对弈吗?”温如雅看着棋盘上散落得凌乱的几枚白子问道。
“这皇宫之内,谁敢和朕‘真正’对弈呢?”锦胜天一边说一边将白子也拾起放入了棋坛中,说道:“即便敢和朕对弈的人,又有谁敢正大光明的‘赢’朕呢?可惜了这冷暖玉棋子了,它成为了摆设,朕不是棋逢敌手,是宫闱中无人敢‘明目张胆’成为朕的敌手。”
这番话,温如雅看来并不能读懂其中意味,只是温婉的一笑,自顾对皇上说道:“臣妾今儿个过来,是希望和皇上商议一下,太后寿宴的安排?”
“哦?”锦胜天一边眼神示意姚琨收拾棋盘,一边站起身坐到圆桌旁:“这事如雅向来都不会来劳烦朕,内务府是不能办好吗?还是今年母后有特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