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恭无极弹跳着站起身。却被锦胜天双手锁住,带有戏虐的说道:“莫非爱妃要朕委屈到和奴才们住宿一宿?”
“你!”恭无极因为恼怒,而不自觉的飞上了红晕在脸颊之上。昏暗的烛光之下,锦胜天不禁看得有些痴痴呆呆,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抚摸了一下,很是感触的说道:“如果你一直都这样健健康康就好了。”
恭无极瞪大双眼,这个男人的各种举措,根本就不会按理出牌,他既然来到这厢房,断然是不会遵从自己意愿的。想到这里,恭无极咬了咬下唇,说道:“南方水患,百姓疾苦,莫非皇上还有心情寻欢作乐吗?”
她以为这话可以挑起锦胜天的怒气,不曾想到他的目光变得极为深邃,盯着恭无极良久之后,放开了她,说道:“你这套激将之法,对朕丝毫不起作用。”
语毕,锦胜天伸出手揽她入怀。这一夜,他并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反而沉沉的安睡,轻微的鼻鼾声传来,恭无极才放下了提心吊胆的心,稍作休息。
卯时时分,还未鸡鸣,安乐王府中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一声接一声,锦胜天和恭无极都被惊扰。披上外套套上靴子,锦胜天顾不得仪容冲出厢房外,抓住一个慌张奔跑的侍卫,厉声问道:“何事需要敲锣打鼓?”
一看见抓住自己的人正是皇上,吓得这名小侍卫双脚一软跪倒在地,说道:“南方边塞传来要报,边关有数百人陷入昏迷,大夫们束手无策,王爷安排发出警告,要求百姓们集合。”
“替朕叫林同炎来!”锦胜天沉声吩咐道。“是!”侍卫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