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医,皇上都已经吩咐了,为什么还站立不动呢?”温如雅随即出声催促。这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林同炎额头冷汗直冒,诚惶诚恐的走到恭无极面前。
“锦妃,臣得罪了!”林同炎紧张的说道。寝宫内现在就剩下四人,锦胜天和温如雅站立在一侧,恭无极顺势坐在圆桌旁,对着面前的林同炎温婉的一笑,伸出右腕放在把脉枕上。
“林御医,你可要把脉仔细了,皇上面前,如果信口雌黄,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温如雅说道。
“如雅,你此举也太过多心了。”锦胜天扫了一眼温如雅,对她的小把戏甚是了若指掌,加重了几分语气,强调道:“林御医,这是可大可小,朕要听大实话。”
“是,是!”林同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摆放在恭无极右腕上的指尖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良久之后,收妥了把脉枕,才徐徐抬起头,盯着锦胜天犹如鹰一样锐利的目光,说道:“启禀皇上,启禀皇后娘娘,锦妃娘娘的脉象有些气虚。”
“那月事有异,又是如何呢?”温如雅立刻反问道。
“喜脉的迹象要三十日之后才能通过把脉看出,锦妃娘娘信期延迟了只有十天时间,从脉象上实在不敢断定!”林同炎的头垂了下去。
“来人。”不待温如雅继续追根究底,锦胜天神色肃然,眼眸中闪烁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他提高了音调吩咐道:“将锦妃娘娘送入天牢中,安排人日夜守候,二十日之后,林同炎,你再行替锦妃娘娘把脉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