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无极唇边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没有理会锦胜天的话,问道:“莫非皇上就从未怀疑过臣妾腹中骨肉为何就没有了吗?”
“无极!”锦胜天拖过她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双手之间,有些沉痛的说道:“朕知道失去龙裔之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朕又何尝不痛心呢?当日你为了救朕,奋不顾身,这才导致了滑胎。每每想到这里,朕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你受到伤害。”
“是吗?”眼泪顺着她白皙的脸蛋上滚落,她倔强的咬住了下唇,反问道:“回想起来臣妾也的确粗枝大叶了,那日臣妾所受剑伤是在背脊之处,怎会伤害到腹中胎儿呢?臣妾记得当初王昭麟说过,臣妾胎象平和,怀胎亦然安稳,为何因为剑伤就滑胎呢?”
“王昭麟是如何说的?”锦胜天叹了一口气,认真的问道。
“臣妾已经审问了,问题是出在当日那晚汤药之上,也就是皇上亲手让臣妾服下的汤药之上。”一字一顿,字字是血,恭无极耗尽了全身的力量。
“王昭麟真那么说?”锦胜天溢出口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皇上认为呢?”她不答反问,每问一句,都瞧着锦胜天原本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几分。
锦胜天摇了摇头,深深地凝视着恭无极,充满了无奈又伤痛的说道:“你是如此聪颖,朕亦知道此事瞒不过,只是知道事实的真相未免是好事,不如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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